痛。
看样子闻燕雪玩完他就走了,没有片刻停留。李晟强忍着恶心,随意找了块布擦了擦身上的痕迹,身子好歹没那么黏腻了。他从地上捡起件衣服披在身上,遮住了青紫斑驳的痕迹。不管脏不脏,也顾不得讲究了。他扶着腰,艰难地走了几步,一瘸一拐地挪到桌边,从壶里倒了些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
清凉苦涩的茶水入喉,总算缓解了喉间的灼热肿痛。
从昨天被抓至现在,他滴水未进粒米未沾,还被闻燕雪那个禽兽折腾了一番,现下脚步都是飘着的,每走一步都在打颤。
闻燕雪对他所做种种简直擢发难数,罄竹难书。饶是李晟再怎么荒唐好玩,在房事上他也自诩是个正人君子,从不折腾姑娘们。
李晟耳根发红,是被气的。他扶额痛苦地呻吟着,也不知道闻燕雪究竟有何意图,昨晚两人做了那般亲密无间的事,难不成闻燕雪爱慕他,这话李晟自己听到都会忍不住发笑。怎可能呢?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的肚子便发出了长长的叹喟。不必遑论其他,如果再不找点吃的填饱肚子,不用闻燕雪亲自动手,他就饿死在这里了。
他一瘸一拐来到门前,用力推了推门,发觉没推动。他双拳紧握,用力砸了两下门,扯着嗓子喊道:“有人吗,快来人呐!”
叫了半天,无人应答。李晟耐心告罄,发狠踹了几下门, 不仅没有人来,门纹丝未动,还扯到了腰。他的嗓子干得冒烟,壶里连隔夜的凉茶都要见底了。
李晟疼得龇牙咧嘴,他扶着腰靠着门缓缓坐了下去,脑袋靠在门扉上,静静地听着门外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