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高兴,想变成一个大力水手把谭家人和周家人的狗头都打爆,否则不足以平息自己所受到的痛苦。
“肚子也有点冷,你给我捂着。”她边说边拉着男人有点粗粝的宽大手掌盖在自己的肚子上。
周钰听话的给她捂住肚子,还轻轻地揉着,就像在rua小猫的肚子一样。
揉了好一会儿,感觉到不怎么痛了,谭明月也有了睡意,含含糊糊地哼唧:“好啦,睡觉吧!”
周钰没有再揉,只是用温热的掌心暖着肚子。
小夫妻俩以捂肚子贴脚的姿势睡了一晚。
翌日,天刚亮周钰就醒了。
隐约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他皱着鼻子像狗一样嗅。
这股味道是从自家媳妇身上散发出来的,凑得越近,味道越浓。
他心里一沉,眼眶一下就红了,忙不迭跳下床把人抱起来准备送到医院去。
老乡医年纪大了不中用,媳妇好像流了很多血,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是这么重的味道,就跟打猎时受了重伤的猎物一样奄奄一息,必须去医院才行。
谭明月被他这么折腾从睡梦中苏醒过来,恹恹地问:“干嘛呀!大早上的,不让我睡。”
“小月,你流血了,好多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