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是个傻的,言行跟七八岁的孩子一样,白长得这么高大结实,儿媳妇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肯定啥也不懂,就算懂那么一点也害羞得紧,这俩凑到一起知道怎么办事吗?
她又不好意思让未经人事的儿媳妇主动,周建霖也不好教傻儿子怎么做那事。
夫妻尴尬地对视良久,周建霖轻叹了口气,“算了吧!给点时间让小两口适应一下,等适应了自然而然就成了。”
纪兰妮闷闷地点头,不然还能咋办呢!
……
到了晚上,等谭明月洗完澡,周钰给自己烧了两大锅热水掺着冷水,干干净净地洗澡,还用了以前没用过的肥皂,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
擦干净身上的水,穿上棉衣,他深深吸了口气,来到屋外,轻轻推开门。
十来天没在屋里睡过,大致样子没有改变,因为谭明月什么也没有,连衣服都是跳河时穿的那身,嫁进来后周家家具齐全,虽然不是全新的,但也没有坏掉,自然也就没再添置家具。
煤油灯的灯光被门口吹进来的风吹得微微闪烁,屋里打扫得非常干净,一尘不染的,枕套和被套换成了新的,窗户用黑色的布遮起来了。
他将目光移到床上微微隆起一道弧线,喉咙莫名地有些发干,不自觉地吞咽了口水。
感觉到有寒风拂过后脑勺,谭明月缩着脖子将头蒙进被子里,说出来的话有些瓮声瓮气,“快关门,有风进来,冷死了!”
这个身体常年吃不饱干活干得多底子虚的很,大冬天的跳河在冰冷的河水里泡了那么久不是休息十来天就能好的。
周钰心里一颤,轻轻哦了声,用最快的速度将门关严实。
关上了门,他有些僵硬地转过身先吹灭了桌子上的煤油灯,瞬间屋里变得一片漆黑。
黑暗让周钰多了些许勇气,一步步走到床边,轻轻掀开被子一角,缓缓躺到床上,再盖上被子。
整个过程都很轻,可这么大的个头往床上一躺,外侧立刻下沉。
谭明月心跳停滞了一下,然后随着油灯吹灭他一步步走近砰砰地疯狂跳起来,到他躺在床上时整个人就像飙车直上一百二十迈,紧张得几近溺毙。
周钰心里更紧张,大气都不敢喘,老老实实、缩手缩脚地睡在自己这边,根本不敢碰她半根汗毛。
静静地躺了好一会,谭明月的心跳渐渐恢复平稳,身侧的人自从上床以后一动不动跟木头一样,对着一根木头有个毛线的紧张感。
看样子是不能指望这个大傻子了,她暗暗沉了口气,还是得自己来。
她咬了咬牙,右手从被子底下往外侧探过去,刚碰到男人结实的胸口就感觉到他的身体明显轻颤了一下。
好一个贞洁烈男,谭明月来了一丝兴致。
她就像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采花大盗,小手在胸口轻飘飘的抚摸着,同时上半身缓缓朝他贴过去。
周钰的身体更加僵硬,暗夜遮挡下眼睫不断颤动,心跳砰砰砰地几乎要跳出胸腔。
同样是抚摸,平时她摸自己的脑袋时他会主动蹭蹭她的手,可现在她上下轻抚着胸口时完全不一样,就像在拨弄着弓弦,而他正是那绷紧的弦。
他不懂,怕做错了让她不高兴,不敢触碰,也不想阻止,被动中透着默许和期待,期待她对自己为所欲为。
只要顺着她应该不会错,周钰暗想。
在他思索的过程中,谭明月已经欺近,占了他小半边枕头。
手渐渐上移,抚过微微滚动的喉节到下颚,感觉到有一点扎手,是还没完全长出来的胡渣。
她板着他的脸面向自己,凭着凑过去,亲在高挺的鼻尖下。
屏住的呼吸一下就失控,喷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