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看顾行溪,“不过姐姐今天第一次知道,宝宝下面也这么会咬人。”
她故意动了动手指,将黏腻的水声放大在房间里,提醒顾行溪她也不是毫无感觉,甚至泛滥成灾。
顾行溪眼下的小痣被眼泪润得晶莹,顾更竹看着,觉得喉头似乎也被勾起了痒意,于是又低头吮吻那颗痣。
她左手轻柔地按着顾行溪的耳垂,时不时拂过耳钉,右手的动作加快了些,将淫水推到最深处,又抠挖出来。
顾行溪哪受得了她这样动作,断断续续的呻吟从舌尖抵出来,“别、哈啊..顾更竹...”
“叫姐姐。”顾更竹的指抵着穴内粗糙的那一块软肉研磨,顾行溪忍不住摆腰想脱离这股快感。
“姐姐、姐姐....”
“真乖。”顾更竹的吻从痣到鼻头,“那为什么今天不听话?”
“明明姐姐可以帮你去,可你非要自己去。”她用指纹丈量妹妹身体里的每一寸湿软,“明明知道姐姐不喜欢你跟别人走太近,偏偏要跟她握手拥抱。”
“你为什么不能乖乖待在姐姐身边呢?”顾更竹轻咬着顾行溪的唇,柔和的声音在这种情况下显出几分诡谲,“说是不喜欢南矢,却又这么亲昵,小溪在骗姐姐吗?难道你不喜欢的是姐姐?”
顾行溪几乎要融化在她的触碰下,身体软成了一滩水,柔柔地裹着顾更竹的指,穴肉仿佛生出了生命,潮水般涨退着吸吮她。
顾更竹将手指插得更深,“可你咬得这么紧,这么湿,到底哪张嘴说的是实话?”
“嗯?小溪,说话。”妹妹在她的肏干下连理智都维持不住,她却偏要她说些什么,纵然事实摆在眼前,她还是要明知故问。
毕竟这种不被容许的欲望在心底压抑已久,如今被顾行溪做了导火索一触即发,她当然要携着妹妹与自己共沉沦。
就像过去的二十多年里她一直引领着妹妹一样,在乱伦这件事上,她也要身先士卒,再循循善诱。
快感与抗拒化成了矛和盾,在顾行溪的心中不断撕扯她。
不对...不对....
“不对...姐姐,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有什么不对?”顾更竹放开顾行溪被捏得通红的耳垂,指腹缓缓从她侧脸滑下来,拇指按揉着她唇瓣,最后轻轻碰了碰她眼下的小痣。
“我们是亲姐妹,水乳交融,理所应当,哪里不对?”她将手指插进顾行溪的口中搅弄,让身下人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