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撇开头不看她,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抗拒和不满。
谁知道顾更竹的指居然缓缓摸到她耳垂冰凉的耳钉上,顾行溪整个人都抖了抖她的耳垂敏感到察觉有人接近都会痒得不行,更遑论是被直接触碰。
“宝宝的耳钉还是姐姐帮你打的,记得吗?”顾更竹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气息喷洒在耳垂上让顾行溪抖得更厉害。
她当然记得,十六岁那年学校突然兴起一阵戴耳夹的风潮,有人戴假的自然也有人打真的,顾行溪见有人打了耳钉,自己也想打。
顾更竹知道后以她怕痛为理由拒绝了,顾行溪那阵子叛逆期,她姐越不让她干她就越要干。
更何况她问了好多打了耳钉的人,都说不痛,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顾更竹还想劝她,跟她说人和人的疼痛阈值是不一样的,她连被蚊子咬都会觉得痛,更何况是打耳钉。
顾行溪见说不通,有一回放学没等顾更竹,偷偷跑去打耳钉,最后被她姐堵在商场门口。
出乎意料的是顾更竹并没有发火,而是把她带回家后坐在沙发上看着她问:“你真想打耳钉?”
顾更竹的语气挺软,顾行溪以为她终于松动了,“嗯。”
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出乎顾行溪预料,因为她姐拿出来一套专业设备,用穿刺针帮她手穿了一个耳洞,后来她才知道为了不出意外顾更竹特地找了个专业的穿孔师学习了一阵子,据说还练过手,就是不知道怎么练的。
不过显然练得不错,耳钉刚穿过去时确实没什么感觉,但打好过几十秒后痛觉猝然升起,顾行溪痛得眼泪都冒出来,在顾更竹心疼的眼神里说不要打了。
于是顾行溪至今也只有左边耳朵有耳钉。
她当然记得这件事,现在想起来,也是处处透着诡异。
顾更竹没想给她留多少时间回顾过往,舌尖勾着她的耳钉打转,“知道姐姐为什么不让你去打耳钉最后却亲手帮你打了吗?”
顾行溪耳后铺开了一层小栗子,身体的颤栗愈发明显,她根本顾不上说话,只想顾更竹能停下。
顾更竹也不在乎,侧了身子,右手缓缓顺着她侧腰摸到大腿,再从大腿渐渐摸到她湿成一片的花心,“因为姐姐不想你痛。”
她指尖拨弄着妹妹充血的阴户,“如果你非要让自己痛。”
“那全世界只有一个人能让你痛。”她指节迎着不断推阻她的穴肉往甬道内挤。
“就是我。”她看着顾行溪因为疼痛蹙起的眉,听着她压抑不住的痛吟,动作顿也不顿,只是垂颈吻着身下人的唇,好让她放松一点。
灼热的吻落在顾行溪眼下那颗浅褐的小痣上,先用唇瓣轻轻碰碰,再伸出舌尖浅尝辄止地点,最后含住那块薄薄的肌肤吮吸舔舐。
顾行溪很怕痛,非常怕痛,顾更竹之前说她被蚊子咬了都会痛一点都没夸张,别人都是瘙痒,只有她觉得痛,也不敢挠,挠了会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