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
太久没做了,云晞只顶着那处浅浅抽送了几十下,喻限就扬颈颤抖着到了。
云晞揉揉她的发,“趴着好不好?”
喻限腿心发酸,腰也有点酸,但女人的声音太轻柔了,她又开始不由自主听她的话,乖乖翻过身趴起来。
云晞跪坐在她身后,左手拍拍她屁股,“再撅起来一点,小鱼。”
不知道是这个动作太羞耻,还是小鱼这个称呼让她害羞了,喻限小声说:“别...”
云晞直起身,捞着她小腹,“抱歉,只是觉得这种时候还叫你喻限似乎有点太冷硬了,你不喜欢的话,我改改。”
刚刚高潮过的花穴十分敏感,但也因此分泌了许多蜜液,云晞没多抚触,指尖直直捣弄进去。
这个姿势很方便她操干身下的人,纤长的指几乎顶到穴口,喻限的呻吟再咬不住,破碎地自口中流泻出来。
“叫得真好听。”云晞俯身吻她颤抖漂亮的脊背,指腹曲起剐蹭着穴内粗糙不平的一小块地方,抽出,又插入顶撞。
汁水被她带得到处都是,指根偶尔跟阴户碰撞在一起发出肉体相触的“啪叽”声,喻限的声音从前至后,环绕在云晞耳侧,“哈啊...慢点、慢点...云晞,太深了....”
云晞很想告诉她,在这种时候用这样的声音阻止别人,效果不亚于催情剂,但她若说出口,喻限恐怕会更害羞。
所以她便只是默不作声地插入得更深。
喻限要疯了。
这人看起来病恹恹的,可是小臂却十分有力,环着她小腹的手让她难以逃脱快感的追捕,插在她体内的手则赐予她无法回避的欲望。
经年累月地烧陶制瓷让病气缠身的云晞唯独手臂和手指无比坚韧有力,平时没有任何户外活动即便偶尔出门走走也是走两步歇十分钟的人,此刻垂着眼帘,不顾另一人的喘息,将人做得眸光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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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限双臂平撑在床上,推力从身后随着细密的快感不断传来,云晞的手指好像嵌进了她身体里一样,将她牢牢钉在床上承受她给予的舒爽。
“嗯..呜..云晞...我要、到了...哈啊...”喻限手指收缩抓着床单,穴肉不住收拢,将云晞的指纳得更深,让女人几乎有一种指套要被这么吮下来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