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凝指腹捻弄着司执挺翘的乳粒,用了几分力道,有丝丝缕缕的痛感夹杂在快感中一齐传进脑海。
穴口不停翕张,在渴望被进入,渴望被占有,渴望被满足。
渴望方才那只手的主人再次将她的指放进这一汪予取予求的软水之中。
但对方似乎对此一无所知,只在门外徘徊。
指尖似有若无地刮过蒂头,像是要在此停留,却在下一秒绕过亟需抚慰的欲念,向着无关痛痒的地方行进。
快感若隐若现,司执如同被悬在丝线上的傀儡,愉悦与痛苦都只能交予另一人。
她的视线彻底变得迷离,不由自主挺胸将乳肉塞进木凝掌心,又晃着腰用花心去撞木凝的手。
“嗯、嗯...”
木凝只是看着她,如同方才喝酒时那样看着她。
得不到配合,一切快感都仿佛装在气球里的水,摇晃荡漾,却看不见也摸不到。
司执带着哭腔叫木凝,“你动一动...”
木凝的手向下垂落,最终抵着司执的穴口,她迟迟不肯进去,司执伸手想按,却被抓住了腕。
“说你喜欢我,我就进去。”木凝用指关节蹭弄着穴口,“或者你可以现在叫停。”
大脑都在因为巨大的空虚而颤栗,司执望向木凝的视线愈发混沌,但她却觉得木凝可憎的脸愈发清晰。
床下戏弄她,床上也要作弄她。
司执深呼吸几下,平缓了声音,“我一开始说的是,陪着你喝到满意。”
“我们的游戏是,谁先喊停算谁输。”
“怎么现在就你一个人自顾自地在做?”
“一个人的游戏好玩吗?”司执冷冷地笑,“我希望赢是想摆脱你无聊的把戏,是想有自己的时间,是想专注自己的生活。”
“你呢?”
“木凝,你这么想赢,是因为我开出的条件对你很有吸引力吗?”
木凝目光冷淡,漠然地看着她,片刻提提唇角,“是啊,很有吸引力。”
“你知道如果我赢了,第一件事会做什么吗?”
“司执,我会让你跪下给我当狗。”
手指顺畅地滑进司执身体,轻车熟路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就仿佛她们做过无数遍那样。
司执被她猝不及防的动作激出几声低吟,穴肉纠缠着木凝的手指不放她离开。
“司执,你平常也这样吗?”木凝垂眸抽送几下,察觉到穴肉的收缩后又抽出手指,“爱做亏本买卖。”
“没喝过酒,却要跟我比喝酒,没做过爱,却敢跟我一起回家。”木凝抬起手,看着指间拉出的细丝,“还给自己立下了叫停就会输的约定。”
“叫停对你来说意味着短暂的解脱和长久的束缚。”木凝将手上的水液涂抹在她小腹,“对我而言却只是多一个乐趣和少一个乐趣的区别。”
“即便今晚我们谁都不叫停,你也依旧摆脱不了我。”木凝看着她因为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口,“但在你喊停之前,在我厌倦之前,我会一直这样对你使用你口中我的把戏。”
说着,她再次面无表情地将手指插入湿软的花穴。
不知过了多久,司执浑身是汗,嗓子因为压抑喘息变得沙涩嘶哑,肌肤仿佛烧红的炭,小腹不住抽搐痉挛,她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第几次木凝带她到达身体的临界点,却又将她弃之不顾。
木凝看着司执被泪浸湿的睫毛和那对漂亮的眼睛,又垂眸扫一眼自己被泡皱的手,突然失了兴致。
她起身,拉开衣柜找了件衬衫扔给司执,“如果你想继续游戏,浴室在那边,洗完澡穿着衬衫出来。”
“如果你不想,现在可以穿上衣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