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唇角笑意更深,从怀里摸出一块符,“这符你拿着,贴身携带,睡觉也要,若三天后没有好转,再来这里找我。”
陆鹤水没急着接,“多少钱?”
“姑娘是我开张的第一位,我与姑娘有缘,这符赠你了。”
能有这种好事?
能。
不拿白不拿,不要钱的就是最好的,再说了大师不都最喜欢用缘分说事了吗,陆鹤水看小说里机缘都这么来的,她接过符,“多谢大师。”
这符果真有用,晚上她睡觉时放在枕边,果然没再梦到那条蛇,一夜好梦。
就是醒来时前胸多了些红痕,不明显,陆鹤水当自己是过敏了,没在意。
第二天依旧沉睡一晚,但那些红痕愈发明显,仔细看去,形状有点像鳞片,陆鹤水拧眉,晚上下班后大扫除了一遍。
第三天晚上,她做春梦了。
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蓝灰色长发里选了几缕挑染成白色,湖蓝色的瞳孔如海一样包裹着她,女人含着她的唇吻她,动作因为急躁显得粗暴。
但陆鹤水挺喜欢的,不是喜欢粗暴,是喜欢美女。
只是从前梦中人的面孔向来是模糊的,如今倒是一反常态。
她入迷地看着眼前人,感受着她冰凉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上衣被轻易挑掉,指尖慢慢从腰间摸到湿软之地。
陆鹤水意乱情迷地吮着她的唇,还不等进行到下一步,原本柔软的指尖变成了又硬又滑的东西,她缓缓低头,眼前人原本修长的双腿被一条灰蓝色蛇尾取代,中部一条白线分割两侧的灰蓝,刚好对应她的发色。
尾尖已经拨弄着她探入一点。
陆鹤水又醒了,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她心情很复杂,一点生无可恋掺杂着些许遗憾。
连续两天没在梦里见面,她以为终于摆脱了那条蛇,结果居然在这种时刻看见那条让她san值狂掉的蛇尾。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如果长那个样子的话,就算是蛇好像也挺带感的,更何况只是个梦而已,若不是她一个应激就醒了,现在指不定都做到哪一步了。
而且出乎她意料的事这梦居然有了变化,过去的一个月她都只是缠着自己,从未化成人形,如今拿了大师的符怎么还变身了。
难道是符起作用了她在害怕?
今天刚好第三天,陆鹤水纠结着这算是好了还是没好,还需不需要再去找那个神秘的女人。
换衣服时她没再纠结了,因为她看见了自己大腿内侧的红痕,这次非常清晰,所以陆鹤水一眼就认出了那红痕的形状是蛇鳞。
梦居然会影响到现实,诡谲的感觉缠上心头,她心知这事不能再拖。
女人依旧坐在上次的地方,看见她坐在面前似乎一点儿都不意外,先打量她一眼,目光落在她被衣服遮住的锁骨上,又似有若无地扫过她隐匿在桌子后的大腿。
最后开门见山道:“方便的话我或许得去你的住处看一看。”
祁慵站在陆鹤水身后看她打开门,细长的瞳孔泛着幽幽的光,唇角的弧度彰显着她此刻愉悦的心情。
“卧室在哪儿?”反锁房门后祁慵问。
陆鹤水将人带进卧室,祁慵进来后将卧室门也反锁。
看到她的动作陆鹤水疑惑地问:“为什么要反锁?”
祁慵笑得意味深长,“因为怕她跑掉啊。”
陆鹤水若有所思地点头,没再多问,祁慵站在床前打量几眼,“过来躺下。”
等人躺好后她指尖点在陆鹤水眉心,“闭眼。”
沁凉的触感从两人肌肤相接的地方扩散开来,陆鹤水感觉有一股冰冷的力量从大脑缓缓向里游动,四肢也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