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上去像是要行房一样。裴言垂下头,匆匆道:“……床上吧,宽敞些。”

薄辞雪点点头,扶着桌面起身,脚下却陡然一软。裴言及时地将他抄起来,抱到了床上。

这样一抱,裴言才发现薄辞雪身上已然被冷汗浸透了。他自己也喝过这种药,知道这种滋味有多难捱,心中闷闷地作痛。他低着头,声音很轻,不知道是说给薄辞雪听还是给自己听:“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薄辞雪顺从地点点头,任裴言将自己牢牢缚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