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到百口莫辩:“不是我!阿雪你相信我!!”

巫奚看向他,隐去眼底一闪而过的阴暗,不紧不慢地补了一刀:“是吗。不过好像没人说是你做的。”

明争/他爬到那人唇边,轻轻贴了贴对方薄而软的嘴唇

叶赫真额角青筋直跳,气到失去理智:“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分明就是你想陷害我!!”

“陷不陷害可不是你嘴皮子一碰就有的。我什么时候陷害的你,请问你有证据吗?”巫奚淡淡道,目光沉冷:“再说是你主动往外跳的,谁都没有指你吧。不过话说回来,你反应这么激烈确实很可疑”

他嘴角闪过一线隐晦的讥笑,像毒蛇般将猎物一步一步缠紧:“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们在一起过吗?他从不剥虾这件事你不可能不知道吧?所以只将毒下在虾壳上就很好理解了,你想趁机毒死我们三个,然后带他离开这里,可惜薄远剥得最多,先一步出现问题,让我们两个躲过一劫,很失望吧?”

“对!我就是想你死!(用草原语骂了一串脏话)老东西你赶紧归西吧!!”

叶赫真忍无可忍地推开椅子,抡起拳头,照脸朝巫奚砸去。巫奚本来想趁挨打后找薄辞雪装装可怜,借机将这些不速之客统统撵走,听到“老东西”三个字瞬间被燃起了怒火。

高阶星兽比星师长命数十倍,他的确活了很久了。自从认识薄辞雪以来他最讨厌别人说他年纪大,所以平常用的都是少年形态,看起来比薄远还小,不料叶赫真一张口就揭他伤疤,顿时气急败坏:“臭鞑子你说什么?给你点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是吧?你再说一遍试试?”

叶赫真一拳砸在他眼眶上,巫奚的斗篷都被拳风扫掉了:“老东西老东西老东西!!!”

巫奚气得发疯,十几只白乌鸦凭空出现,尖叫着要啄瞎叶赫真的眼睛。裴言见武力冲突升级,连忙上去拉架:“够了别打了,叶赫真你想动手也分点场合,忍忍算了。”

叶赫真本来就和裴言是对塑料兄弟,闻言更怒,开始无差别攻击:“省省吧,你又在这里装什么与世无争?你这么能忍,又干嘛巴巴地找过来,要不是我运气好还真被你骗了,亏我一开始还把你当真兄弟!”

裴言抬手挡住他的攻击,脸色也沉了下来:“当没当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没有惦记我老婆的兄弟。”

“放屁,你也好意思说那是你老婆?你是明媒正娶了还是拜过天地?”

“那你有?”裴言反问,本想说“难道你不是背着我把他绑回去成的亲”,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怕刺激到薄辞雪,让他想起之前的事。巫奚越听越烦躁,恨不得把这两个贱人双双扫地出门,指挥着乌鸦上去啄死它们:“都给我闭嘴!”

他应该是这三人里面最生气的那位。他最近一直很忙,之所以赶在送神祭之前回来就是想和薄辞雪一起看海边的烟花,本来搭上一个薄远就够烦的了,现在又平白被两只狗追着屁股咬,原计划彻底泡汤。他从没有哪一刻这么希望两人赶紧死过,决心今晚就给他俩定制两个手工小人,均匀地扎上一百根长针:“你们想发疯能不能滚出去?这里不是你们撒泼的地方!”

叶赫真恨死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老东西,挖了一百年墙角犹嫌不够,还想继续挖:“我就不滚!怎么样,你有本事继续陷害我啊!你以为这屋里的人都没有眼睛吗?阿雪你千万离他远点,他这个人坏,坏透了!”

“你少血口喷人,凭空污我清白!”

“你清白?(又是一串草原语脏话)我看你肠子都是黑的!”

三个人打成一团,什么斯文体面都顾不得了,比路边打架的野狗还不如。唯一的优点是三人默契地避开了家具,桌上的菜肴也完好无损,一滴菜汁也没溢出来。薄辞雪无言地看着莫名其妙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