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只木木道:“这是你的新恋人吗,看起来年纪很小。”
?什么新的旧的,搞得他很不专一一样……薄辞雪刚要出声,薄远先一步呛了回去,只不过呛的是后半句:“不小了!我今年都十八了!”
薄辞雪不轻不重地捏了捏薄远的手,胡说八道什么。但青年并没有理会薄远,只直直地看着薄辞雪,声音中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委屈:“当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也刚满十八。”
这下薄远也露出了呆滞的神情。巫奚像游魂一样飘过来,轻轻拉起薄辞雪另一只手,皮笑肉不笑地望向叶赫真:“‘在一起’?这位兄弟,你有些神志不清了吧。”
叶赫真在看见巫奚的一瞬间险些没控制住自己的拳头。连想都不用想,绝对是这个神神叨叨的老阴逼搞得鬼,让他的王后离他而去。好在一百年过去,他已经学会先用言语反击,而不是当街和巫奚厮打在一起当然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谢谢关心,我清醒得很。”叶赫真哈哈一笑,举起手中肥肥嫩嫩的烤鱿鱼,道:“看见了吗,阿雪刚刚给我买的。”
他掀起面具,珍惜地咬了一小口。不愧是阿雪买的,真香。
薄远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向薄辞雪,就差眼泪汪汪了:“真的吗哥?为什么给他买不给我买??!!”
薄辞雪很想说本来就是买给他的,但这句话未免有点太伤这位外族兄弟的心,终究没说出口。不知为什么,他不太想看见对方难受的样子。
当然也可能是为樱川镇的旅游事业考虑。人家千里迢迢从草原跑到瀛山岛玩,总不能给人留下很烂的印象,呵呵。
不过为了安抚手边这位,他又掏了串钱塞给摊主:“老板,再来一串。”
“好嘞!”
摊主熟练地将穿好的鱿鱼烙在铁板上,撒上各色调料,来回两面翻烤,香味扑鼻,令人食指大动。不远处的小孩立刻被馋哭了,哭着喊着让他爹妈也给他来一串。摊主看热闹不嫌事大,边烤边乐呵呵道:“买三串送一串,划算得很,来看看啊?”
巫奚抓住薄辞雪的手微微一紧,忍了又忍,还是低声道:“……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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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辞雪给三人各买了一串烤鱿鱼,耳边却并没有因此安生下来。他不爱吃这东西,于是薄远美滋滋地拿走了两串,被巫奚和那位疑似有妄想症的异域青年拉起来轮流审判。薄远置若罔闻,高高兴兴道:“谢谢哥,我就知道哥对我最好了!哥你看,我刚买到了御椿樱编的手串,是不是很好看?”
他三两下将烤鱿鱼解决掉,兴冲冲地往薄辞雪手上戴。御椿樱是一种很稀有的品种,又叫晚春美人,花有八瓣,纤弱轻盈,片片如白雪,纯洁不失美艳。而薄辞雪的手似乎更白一些,冰肌玉骨,修长光滑,关节处透着淡淡的粉,比樱花更叫人移不开眼。
他由着薄远套上,半无奈半纵容地应了一声好看这下叶赫真和巫奚同时受不了了,巫奚倒没说什么,毕竟他的风格一贯是背地里使坏,比如偷偷往薄远的水杯里下泻药;叶赫真则立刻问:“阿雪你有什么想吃的,我去给你买!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看见有卖甜酒酿的,你想尝尝吗?”
“他不喜欢吃甜的。”巫奚微笑着打断他:“连他喜欢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说‘在一起’这种话了吧。”
叶赫真怔了一下。
当初他和薄辞雪相识之时,对方已经开始五衰,以至于到现在他都不清楚薄辞雪喜欢吃什么。叶赫真的鼻尖有些微微发酸,低低道:“对不起阿雪,以后我会努力搞清楚的。不管怎样,你现在能尝到味道真的太好了。”
薄远真受不了这位大哥深情款款的样子,怒了:“不是你精神真的有点问题吧?我哥一直都能尝到味道好不好,再说他想吃什么轮到你献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