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管一管?!

薄辞雪是真的受不了了。他的视线完全涣散,舌头直直地伸出来,眼前发黑,身体如坏掉一般剧烈地打着抖。略微反应过来之后,他立刻拼命踢蹬起来,竟挣扎着站起了身,旋即软绵绵地跪倒在了地毯上。

卧房内有地龙,因而地上并不冷。圆润肥白的屁股朝天撅着,豁开两根指头大小的屄穴疯狂地向外喷水,如失禁般喷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汁液。其中一滴飞溅在了叶赫真的脸上,叶赫真脸憋得如烧红的烙铁一样,经过了一番激烈的内心斗争,最终偷偷伸了一下舌头。

裴言伸手想把乌发美人拉起来,但高潮中的薄辞雪简直连碰都不能碰,碰一下就会应激地惊叫。等对方稍微缓过来之后,他才再度将人抱进怀里,将龟头完完整整地挤入了宫腔之中。

薄辞雪像被干坏了,任凭裴言为所欲为,连简单的摇头都做不到,脑袋和四肢软绵绵地垂着,肚子被阴茎撑得厉害。还没从上一次潮吹中缓过来的肉穴竟又一次被干到了潮吹,穴道比上一次更激烈地收缩着,让裴言忍得青筋直跳。他再也忍不住,重重抽插了几十下,浓浊的白精从马眼里喷出来,一股脑射进了薄辞雪的子宫里。

屋内涌起了浓重的腥膻气息,心满意足的裴言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他并不知道,在薄辞雪的屁股底下,有个年轻的异族人万分耻辱地瞪大眼,感受着裤裆里的凉意,不敢相信自己不过舔了一口,就这样……射了出来。

癫公/攻一攻二怒扯头花,大打出手,薄不为所动

叶赫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榻底钻出来的。他这辈子没干过这么魔幻的事,内心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滚了一身灰不说,胯下还多了一片可疑的湿渍。

裴言还有要事需要处理,给薄辞雪清理完就回去加班了。叶赫真在帐外徘徊了一会儿,最终下定决心,悄悄摸了进去。

那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被子拉到下巴,只露出苍白瘦削的一张脸,不知是被做晕的还是累得睡着了。叶赫真从被子底下捉到他微凉的手,那个念头从心底抽枝发芽,愈发坚定。

他一定要带他走。叶赫真有种不祥的预感,如果就这样等下去,他不仅永远等不到他想要的答案,还会弄丢他们此生最后相见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