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只以为他是害羞。他吻了吻薄辞雪锁骨上的那枚小痣,用另一只手抽掉了对方的衣带,正要进行下一步,但再一次被摁住了:“……今天算了吧。”
裴言有些诧异,但还是听话地停了手,没有继续脱薄辞雪的衣服。他敏感地察觉到不对,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薄辞雪摇了摇头。裴言在打小三上的嗅觉灵敏到不可思议,几乎不用思考就找出了正确的方向,可惜现实永远比他想象得更精彩:“是因为叶赫真吗?你知道他明天要走了?”
薄辞雪没有说话,眼神难以言喻。裴言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好像天塌了一样,说话都不流利了:“你……真的……”
“没有。”薄辞雪摇了摇头,重复:“没有。”
裴言似乎短暂地松了口气,旋即又追问了一句,语气中带着微不可察的期冀:“那我呢?”
薄辞雪抬起眼睫,道:“你不知道吗。”
裴言的身形轻微一晃,咬紧了牙关:“我……我知道,可还是想听你亲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