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落在床侧。

“太卜请坐,不必跪着。不过我想,试与不试的选择权,恐怕不在我吧。”

巫奚没有依言就坐,执意长跪不起。弭蝉居内外皆是裴言的眼线,不方便说话,所以他仍在薄辞雪手心写道:

“我知道。只是希望到时候您不要怪罪我。”

薄辞雪不清楚巫奚什么时候走的。等他醒后,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离开了弭蝉居,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室内的陈设与皇室的风格相差甚远,他之前从未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