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安惶然地抓紧了夏衍仲的袖子:“要不还是算了吧?”
夏衍仲停下脚步,他高大的身材被剪裁良好的风衣包裹着,衣服上的扣子是莫安安亲手一颗颗系上去的,而待会儿会有另一个女人为夏衍仲解开。
她长什么样子,她的妩媚有多勾魂摄魄。
莫安安忽然很后悔在夏衍仲提出要看照片的时候拒绝了。
夏衍仲抱住了莫安安,他轻轻吻了吻莫安安的前额:“别怕。”
夏衍仲清楚莫安安的每一个习惯,他知道她喜欢把手机放在左手口袋,手随意一捞便把黑色手机捞了出来,稳当当地扣在了莫安安的掌心。
“你先见见他,如果实在做不下去,打我电话,我去找你。”夏衍仲说。他很久没有以如此温和的语气与莫安安说话了,语气里有近乎哀求的成分,“好不好?”
莫安安说不出话,只能点头。
“你很性感,” 夏衍仲说,“敖衡会为你发狂的宝贝儿。”
失火(换妻)热身
热身
莫安安忐忑地打开了酒店房门。
这是间套房,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清淡的古龙水味。大灯没有开,只有几盏暧昧的小灯亮着,让人能大致观察到房间里的陈设。
“有人吗?”莫安安问。没有听到回答,她便一间一间走进去看。房间里有很多镂空及玻璃设计,镜子多到不可思议,卧室里甚至有三面镜子,分别嵌在屋顶和墙壁两侧。
显然,这是情为人特供的房间,想到即将与一个陌生男人在这种情形下做爱,莫安安的脸有点发烫,她确定了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便坐回到了沙发。
约好的时间是晚上八点,莫安安等了很久,她把电视打开,烦躁地把每个频道都浏览了两遍,觉得无论哪个频道都很聒噪,于是又关上了。起身拿了一瓶吧台上的葡萄酒,给自己斟了一杯,没滋没味地往嘴里灌。
莫安安酒量不好,平时喝一点就醉。但也许是因为这天有心事,一杯酒下肚,她只是脸颊绯红,意识却很清醒。
八点二十了,夏衍仲现在又在做什么?那个屁股很翘的女人也没有到么?莫安安心里燃起一丝希冀,但又很快否决了自己夏衍仲不是她,夏衍仲最宝贵的就是时间,如果那个女人不在,他现在一定打来了电话与她互通情况。
那么他们现在应该是在做了吧。
夏衍仲是被女人伺候习惯了的,莫安安不会讨男人欢心,每次他都进去的很急躁,莫安安还没有完全湿透他就进来了,总是做到后面才湿哒哒地流出一大片淫液,性爱之后莫安安要忍耐长时间的瘙痒和不适。所以有段时间,她甚至有些惧怕亲密。
夏衍仲和那个陌生女人做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莫安安不敢想,她发现自己比想象更懦弱。她无法描绘夏衍仲和别人做爱的场景,只要闭上眼,她不住地在脑海内回放夏衍仲和她第一次上床情形。他的鼻梁上沁着汗珠,痴迷地盯着她,说“我就再也不想碰别的女人了”,声音性感又沙哑。
回忆多美好。
她无法把一切串联起来,现实早已面目全非。说这句话的夏衍仲把莫安安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提醒她画温柔的妆容,送礼物一样地把她推给另一个男人。然后在不远处的房间里和一个翘臀的女人翻云覆雨。
莫安安甚至觉得自己能听见男人和女人交媾时床垫咯吱咯吱的响声。
她晃了晃高脚杯,喝得有些急了,现在还不到八点半,酒瓶已经空了大半。但莫安安毫不犹豫地再次倒上一杯,心说喝吧,醉了的话就不必想那些让她苦恼的事,和陌生男人的性交就不会变得难以忍受。
“咚咚”门响了。
莫安安慌张地站了起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