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之马上摆手道:“娘子这事儿就免了,一个我只教到年后我上京赶考的时候。而且是两日或三日一来,否则你相公明年还指望着金榜高中吗?”
福妮道:“那你何必收他呢?”
林秀之笑道:“娘子不知,这家木器老板是马小栓的师傅,马小栓平时都来这里做工攒几个钱的。我刚对他讲了马小栓儿那小子的事儿,他答应以后教训他一下,如果他再找我的麻烦就不再用他了。”
这农户们攒钱可是大事儿,而且这镇上就数他们木器行最大,他若不用马小栓还真找不到别处接活了。
不由得一笑道:“那他就得老实一些了。”
林秀之道:“我本是想让他直接不用他的,可是那老板最还说了几句他的好话。看来他们师徒关系倒好,不过等以后我再找到机会,一定让那小子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不用这么狠吧?不过福妮倒是喜欢的,书生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看自家相公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书生报复总是喜欢攻人后门囧
☆、新弟子
不怪林秀之不爱收弟子的,这弟子一入门许多事情就不方便了。
这学堂就在他们屋外,十岁的小男孩加个十二三岁的小僮一坐就觉得别扭了。且不说林秀之闲下来的时候没机会抱福妮了,就是在自己屋里也难得见她一面。
而那木器行的儿子极为淘气,根本就不是学字的料。
林秀之边教边是皱眉,他用手拍着桌子道:“认真听。”
木器行的儿子姓木,他坐在小木桌上道:“可是先生,我都不认识这个字。”
林秀之又要从头教起,可教到一半他看到那木小子在研究他的木桌腿,甚至想将它扳下来。
林秀之大声道:“住手,这个字写十遍……”
木小子嘿嘿一笑道:“我为什么听你的”
一边的小僮看不下去了,连忙低头道:“少爷,这可是你的先生,不要如此无礼。”
木小子哼了一声道:“不过是爹给了他钱雇来教我字的,为什么要听他的?”
林秀之啪的将书放在桌上,他还没有对任何一名顽童用过这戒尺,现在他拿了起来道:“把手伸出来。”
木小子才不伸,他站起来转身就跑。
这一切外面的福妮听得真切,她过来伸手就将那个逃出去的木小子抓住单手将他提进来一下子按在桌子上。
“戒尺拿来,皮成这样不教训哪成?”她一伸手,林秀才就笑道:“娘子,不如我来打……”
“你哪打得疼,我来,快给我。”现在林秀之是万事听福妮的,连忙将戒尺递了过去。
福妮接过也不手下留情,照着木小子的屁股狠狠抽了一下。只一下此小子就惨叫一声,哭道:“好疼,快去告诉爹这个女人打我。”
“什么女人,叫师娘。还有那边的小子,你敢动一步我就将他腿打断。”她这样讲那小僮便不敢走了,毕竟比木小子大了两岁倒还镇定,只道:“林师娘,少爷他从小娇生惯养,您下手轻些。”
福妮却没听他的,下手依旧重。边打还边道:“现在没人去找你爹的,就算找来他也要告诉你什么叫尊师。”她又一下打下去,林秀之在一边闭了下眼睛。这媳妇可真狠,若以后有了孩子她要这么打可怎么好?
正想得没边的,就听福妮又道:“你还听不听话,气不气先生了?”
木小子被打得疼了,知道爹确实不会来,于是只好服软道:“我听,我听还不行吗?”
福妮这
才收了戒尺道:“早说就不用挨打了。”她拍了拍手,出去继续与田氏去扫尘了。
年前总是要收拾一下屋子,她们先从田氏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