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伯仁只觉这次再见福妮与以前不同了,虽说林秀之不似上两次一样故意的与福妮接触让别人看出他们有多恩爱,但是只是简单的动作与眼神似让他明白,这两人已经是夫妻无疑了。
福妮却觉得尴尬了,她这是要继续留下还是出去呢?而林秀之讲话了,微笑道:“娘子过来研墨。”
福妮一瞧那墨明明已经不需要研了,不过既然人家攒钱的需要那只好上前帮忙。
她也不知现在心里想的什么,从头到尾她或许希望宋伯仁讲一句话或是将一些话讲明白,可是他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讲一句。
宋伯仁本就是想来看看她,看过之后发觉自己就算现在讲什么福妮都不会要求林秀之写休书了,两人相处得那么好,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对儿极幸福的小夫妻,自己若拆散他们岂不是犯了极大的罪过?
于是在纠结中,他拿到了春联附了钱走了。
就这么走了,就这么走了?福妮看着宋伯仁的背影略显无力,而这时只觉手心一冷几颗铜板放在了她的手心中,道:“你收好了。”
福妮呆了半晌,她真的将钱收好了,然后看了一眼林秀之,总觉得这个少年在阳光之下却显得有些黑暗?只是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
林秀之见她收钱去了松了口气,刚刚自己当真是装腔作势而已,天晓得他有多怕宋伯仁出声,有多怕福妮会讲些什么。
但还好,正如自己所想的一样,他们还没有达到互生情愫的那种关系。他按住自己心脏的位置,看来只要自己多多讨好福妮,那么她一定不会想再破坏这个家了。
又写了几副对联,林秀之借口去镇上摆一下午摊。福妮表示知道了,她正忙着冬藏,将买回来的肉沾水冻好,冬天的时候可以拿出来吃。
而林秀之到了镇上就捏了钱买了许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比如这次他听了老板的建议买了能做棉衣的布料,又单独为福妮选了一匹很漂亮的花布,这次应该没错了吧?
出来后又买了两只杀好的鸡,还有一些吃食。其实他知道的,福妮平时有些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其
实她很喜欢吃肉,不过一起吃饭的时候她总是将好些的顺口些的放在了田氏碗里。
明天母亲要回娘家一次给外婆烧些纸钱,或者可以私下让她做一顿好吃的补一补。前几天她流了那么多天的血,气色看来一直没怎么恢复过来。
想到这里他怀着从没有过的雀跃心情,从来没有过给女人买了东西还能这般开心的。以前娘让他稍些丝线他都觉得那是十分丢面子的事情,现在倒好,果然自己娶了妻子忘了娘亲?
马上觉得愧疚了,又去糕点店子给母亲称了半斤点心才一并的带回家。
田氏收到了礼物自然高兴,赞了林秀之几句后趁福妮收布的时候小声问着儿子道:“这点心是你最后买的吧。”
林秀之尴尬的道:“是的。”
田氏吃了一口点心,叹了一口气,然后满怀深意的冲儿子翻了个白眼。她急急的出去,然后不到一会儿福妮就端了一大碗的鹿血过来。因为血已经被冻过了,可以一点点融化开来吃。
田氏这次下了狠心,连药材都没放。
林秀之看了一眼道:“这……”然后抽了下嘴角,这一定是母亲整人的新招数。
她叫福妮端给他,那就是让他什么也讲不出来直接喝掉吗?可是福妮会问啊,奇道:“你生了病吗,为什么要喝这种象血一样的药?”
林秀之咬牙,犹豫了半天才道:“是……是我最近畏寒,这药是加强体质的……”
福妮紧张道:“是吗?一定是最近忙着给别人写春联又去镇上推摊的。全喝了吧,你不是还得撑几天呢?”
林秀之有苦说不出,他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