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大声道:“你个登徒子,光天化日的想做什么?”
同一时间门也开了,一个冰冷冷的几乎不带一点儿温度的声音也道:“付永源,你再进一步试试?”
付公子一怔,这两个声音他都熟悉的很,抬起头见窗外站着一脸正气的宋伯仁,手按腰刀作势要跳进来与他拼命,这一吓不要紧立刻醒了一半的酒。再回头却发现自己的好友林秀之站在门外,他面色铁青,连手都哆嗦了。
他平时也没几个朋友,真正懂他的只有林秀之一人。他教他学画,可说是亦师亦友的关系。自认识开始,何曾见过他生过这么大的气。
这一下他的酒倒是全部清醒了,可是只觉裆下一痛,整个人卟嗵一声倒在地上弯着腰痛得咬牙切齿。
而另外两个男人却怔住了,这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付公子就躺下了呢。再看他的姿势两人都明白了,不由得看了一眼在抖自己裙子的福妮都感觉压力好大。
而福妮哼了一声,道:“男人都一个德性,酒后乱性。”
付公子忍着痛得道:“对不起,刚喝高了,请姑娘不要介意。”
福妮道:“我只希望你没出现过。”
付公子慢慢的站了起来,弯着腰向外走,临走时向宋伯仁点了点头,然后对林秀之道:“林先生,这……”
r>
林秀之将手一背,他明明比付公子小上几岁可是在气势上却完全没显出来。他连瞧都没有瞧他,便道:“你走吧,以后你的府上我林秀之不会再踏足一步。”
付公子尴尬道:“这事儿是我做错了,但也是因酒误事,你我交情为重何必……”
林秀之淡然的道:“可是这位姑娘是我过了门的娘子。”他说完就迈步进了屋子,并回手关上的了门。
付公子被关在门外后悔万分,若知道这姑娘就是朋友的新婚妻子打死也不敢胡来了。不过事以至此只好先回去将酒醒过来,日后再备重礼去谢罪就是。他怎么想不表,单讲林秀之瞧了一眼宋伯仁竟然笑了,道:“多谢宋捕快出手相救我家娘子……”
宋伯仁是老实人,就算他是知道实情的也认为这福妮是林秀之的娘子所以抓了抓头道:“没什么,刚在窗外经过听到里面有声音所以来看看。”
林秀之将一边断开的窗框拾起,道:“宋捕快不愧是练家子,连看看都用这么大的力气。”
福妮觉得气闷,刚刚好象自己被登徒子给欺负了,怎么他们面对面的看上了眼没人理她这边了?
不理就算了,也不必挡着自己架花撑子吧?
她轻轻撞了一下林秀之道:“你挡着路了。”
林秀之却突然拉住了她的手,摸了摸道:“都粗了,何必做这种累的活儿,明明才新婚的,回去吧,我又不是养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