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到药罐也摆在外面,这才发现原来福妮病了,怪不得儿子会这么勤快了。
她连忙换了衣服就做饭,连带着收拾了福妮这边的灶子。等她收拾好了福妮也醒过来了,她本来身体就好也不怎么生病,又吃了药发了汗好的也快。起来先擦了擦汗水,看到一边的林秀之一动也坐起来,刚想讲句谢谢,可是发现他竟然突地坐起皱了皱眉,脸呼地一红又变白,接着猛的跳下炕穿了鞋跑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
福妮就算清醒了也没心思想别的,她拢了拢头发也下了地,出来一瞧见田氏过来叫她吃饭。可是不见了林秀之,不由想到他大概是内急吧,否则也不会逃也似的走掉了。
只是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林秀之确实是内急,不过却不是三急之一。他刚醒来时倒还好,可一见到福妮就想到了自
己偷了人家的香。接着又想到了既使是大白天的他也做了个梦,梦里他竟与福妮做了些难以启齿之事,如此才感觉自己身下冰冷一片,这才吓得不敢多想就奔出了房间。
田氏这边摆上碗筷就探了探福妮的头道:“倒是不烫了,怎么就生病了呢?”
福妮道:“昨晚相公流鼻血,我刚洗了头发出来找白糖,大概给冻到了。”
田氏端着碗的手就一颤,看儿子还没从茅房中出来就小声对福妮暧昧的笑着道:“娘知道你们小两口儿刚成亲,他怜着你不敢……咳……但是你要知道,女人身体没想象中那么弱小的,你多给他几次也省着他……咳……”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多给,给什么?
福妮觉得田氏讲的太过委婉她实在听不懂,但是似乎自己也不能讲太多,便点了点头。
她们吃了一会儿,才见林秀之走了过来。他有些尴尬的坐下,拿起碗闷闷的吃着。
福妮爽直,就道:“多谢你给我请了大夫抓了药,呃……是多谢你,相公。”
林秀之脸红,也不敢看着她就道:“应该的。”
田氏心里直抽,这两位都成亲几天了怎么看着还这么生份呢?不过瞧他们的样子似乎不会吵架,那样自己便省了心。
一顿饭吃过福妮看着外面晒着两条裤子,便对着刚坐下的林秀之道:“林秀才,其实你人还不错的。我福妮这个人虽说是女子但也知道信义两字,你既然对我好呢我也会对你好的,洗裤子的活以后你不用做了,直接交给我就好了。”她这话讲的是大义凛然,可是听着的人却别有心思。
尤其那两条裤子就算打死他也不敢拿到福妮面前,更别提让她洗了。
于是,福妮看到平时淡定的林秀之突然没坐住竟然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她走过去道:“你没事吗?”
林秀之从地上起来拍拍身上的灰,面无表情道:“没事,你病了就去休息吧。”
福妮还奇怪,平时坐常的椅子怎么就这样摔了?不过既然他没事就算了,自己也确实有点累,她收拾了一下天还没亮就躺下了。
过了一会儿,田氏将药煎好了端过来,见福妮躺着就对林秀之道:“这药还热的很,过会不热了你再喂她吧!”
林秀之一想到之前喂她的情形脸又是一红,田氏一瞧儿子的模样就知道他那心思了,就小声笑道:“想归想,她现在病着你就少折腾点儿。”说完飘然的出去了,只留下风中凌乱的林秀之。
他现在倒有心
思折腾,可是因为洞房之时一句错话如今人家似乎只将他当成兄弟,甚至姐妹!?
纠结了一会儿他叫福妮起床吃药,原想着她要还是昏昏沉沉的自己用上次的方法喂也好,可惜对方很快就起来了,彪悍的端起药碗几口喝下轻皱了下眉头道:“怎么觉得没有上次好喝呢?”
上次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