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号了下脉,开始施针,烧由内而发,得把源头的炎症给他消了。
这一折腾就到了天明,烧退了,人也睡安稳了。
姜宓活动了下身子,顾不得休息,端起杯子里残留的白开水,打开门站在栏杆前,撩水洗了把脸,开始给罗毕双足施针。
罗毕迷迷糊糊醒来,刚一动,右脚腕就被人扣住了,然后就听一道沙哑的女声喝道:“别动!”
看着枕头上高高翘起的右脚上扎得密密麻麻的银针,罗毕揉揉眼:“姜医生?”
姜宓“嗯”了声,右手弹针的速度越发快了。
“啊,姜医生,真是你给你做的针灸呀?!”
姜宓没空理他。
何主任从家过来,推门听到这话,笑了:“不是姜医生给你施针医治,你小子以为你那俩蹄子还能保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