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熠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僵直,喉咙里挤出呜咽的声响。
“你应该清楚,他现在被致幻剂影响,行为具有不确定性,”周新桥垂眼盯着他的眼睛,“为什么要替他解开锁扣?”
明明语气没有任何变化,但许书熠无端感到如同上位者一般的压迫感,尤其是他穿得一丝不苟,自己却赤身裸体的情况下。
“他说背痒,想让我给解开锁扣……”
周新桥问:“所以你就心软了,对吗?”
许书熠几乎分不出心神去想其他,稀里糊涂地点了头。
插在穴里的硅胶棒忽然整根抽了出去,黑色棒身沾满了淫水和丝丝缕缕的白精,周新桥随手扔到一边,硅胶棒滚落至角落。
“你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小熠,大部分人所表现出的自我只是谋求关注的形式,”周新桥忽然说,“实则内里虚伪、自私、不堪入目。”
他拨开许书熠额前的湿发,墨色的瞳仁注视着他的的眼睛,轻声道:“或许我也是呢?”
许书熠迷茫地眨眨眼,又看见周新桥微微笑了下:“开玩笑。”
许书熠问:“……结束了吗?”
“还有最后一步。刚才只是导出里面的液体,但应该还有残余,”周新桥取下花洒,调节到中心出水的模式,水流喷射而出,“最后再清洗就可以结束了,不然太脏了。”
许书熠还没反应过来,花洒便开始冲洗腿心,滚烫高压的水流激烈地射到肉蒂处,酸麻的感觉骤然炸开,他惊叫出声,那股子水柱直冲冲地灌进热乎乎湿软的甬道中,许书熠剧烈地挣动起来,周新桥却握着他的腿根,近乎残酷地冲洗着他的身体。
“不要,不、不行,啊”
所有意识仿佛都叫冲散了,肉穴的胀带来一种类似失禁的痛苦,许书熠眼前闪过白光,他短促地哭叫了声,猝不及防地高潮了,哆哆嗦嗦地射出稀薄的精液来,肉穴痉挛抽搐着绞紧了。
水流关停,周新桥揽着他的腰身,低声道:“我弄疼你了吗?”
许书熠不敢说自己在这种情形下到了高潮,只仓促地摇摇头,声音很明显地带着哭腔:“没有……”
“那就好,”周新桥穿的是宽松的白色上衣,他随意扫了眼上头溅上的精水,确认看不到自己勃起的下身后,才道,“你可以再慢慢洗一会儿,我在外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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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