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醉酒缠着别人到了床上,甚至还是和周新桥!
这才是真的完蛋了。
昨晚和周新桥到底到了何种程度,许书熠实在记不起来,他只能依据自己浅薄的经验,判断是到了最后一步。
不然为什么连个内裤都没有?
许书熠痛苦地翻滚了半天,终究要面对现实。
一下床,下身便传来难以忽略的酸痛感,走路腿根也会摩擦发疼。他本想逃离现场,却发现自己连内裤都找不到,下身空空如也。
所幸衣服就叠好放在一边,许书熠飞快换好。
这个点电梯无人使用,他仓皇地上楼进了自己宿舍,穿上内裤后,才忽然想起自己忘记吃周新桥准备的三明治了。
算了。
到教学楼后,许书熠站在B班后门。台上的元昭正替他上法律课。他显然很紧张,时不时就要擦一下汗,但课堂秩序还算良好,许书熠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离开。
这下课也不用上了,许书熠无事可做,在少管所里漫无目的地散步时,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叫他。
“小熠。”
许书熠回过头,看到周新桥冲他笑着招招手,许书熠一时僵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走到身侧。
“没有在宿舍好好休息吗?”周新桥问。
语气再从容不过,恍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许书熠不自觉地躲闪他的眼神:“我担心学生,就想着来教学楼看一眼。”
“那既然上午没有其他事,”周新桥问,“要来医务室坐会儿吗?”
十分钟后。许书熠坐在医务室的沙发上,腰背挺得笔直,双手抱着一杯水,若无其事地吹着上面的热气。周新桥道:“再吹要凉了。”
“哦,”许书熠急忙灌了半杯水下去,喝得太急,嘴角的湿润慢慢往下滑。周新桥递过纸张,他猛地往后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