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后面要是有时间我们约着再见。”
沈泓在为人处世方面被家里教育的不错,说话既不高傲也不卑微。陈宇阳接过包:“行,你们还有事先忙,有时间请你们吃饭。”
谭成靠在车边听着,心道陈宇阳总算说了懂事的话。
暂别沈泓,陈宇阳在附近开了钟点房,洗漱完毕后还剩下点时间,晾着头发,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了。
这家宾馆临街,他临时定的这间朝向不好,又黑又闷,一扇不大的小窗户,从这里只能看到窄窄的一条小巷,对面则是一面灰扑扑的水泥墙,也不知是谁家的外墙,久的墙壁上隐隐有几条细微的裂缝。
手机响起来时烟刚抽到一半,陈宇阳看到来电号码,接通了电话:“爸。”
“今年不回来了?”陈父在电话里问。
陈宇阳每年都在清明节第二天坐高铁回来,通常晚上就能到家,这都隔了一夜还没见着人回来,陈父等不及就打来了电话。
“这次搭朋友便车回来的。”陈宇阳夹着烟吸了一口,“今天晚上回家。”
“这样啊,朋友也是这里的?”陈父问。
陈宇阳说了个不是:“应该来这里办事,我没细问。”
“行吧,记得谢谢人家。”陈父又说,“要是有空请人家来家里吃个饭。”
陈宇阳沉默了,想着沈泓那个探望应该只是随口说说。
“怎么不说话了?”陈父问完他声音顿了顿,再开口时有点开心的意味,“是...新认识的朋友?”
一听他爸说话陈宇阳就知道他想歪了,否认说:“早就认识了,普通,非常普通的朋友。”
“那你这老远的搭人家车,给人钱没啊。”陈父不大相信。
陈宇阳捻灭烟,无奈道:“别老想有的没的了,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