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阶段,然后不断地持续旋转,转到最后越来越快,形成看似静止却在飞速旋转的形态。
那是一种极致的自由。
足够充沛的精神力往往会让他忘记身体的疲累,陈宇阳非常享受这种状态。
但自从他离开,这种感觉便消失了,然而今天开着一辆陌生的车,身边坐着两个不那么喜欢的人,这样极致的自由好像又回来那么一点儿。
舒适,自由到极致的畅快。
陈宇阳用食指尖点了下方向盘,久违的感觉让他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
“又憋什么坏呢?”谭成警惕地瞪着他问,“大半夜了,你渗人不渗人?”
陈宇阳抬眼望车内后视镜看了眼,后座的沈泓躺的不规矩,一条腿曲着踩在底下,膝盖上搭着另外一条腿的脚腕,跟他那会儿目不斜视规规矩矩的坐姿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我一句话都没说。”陈宇阳见沈泓睡着了,跟谭成没必要装了,“哪儿又碍着你事了?”
谭成哟了声,往后看了眼,老板在蒙头大睡:“我说你怎么不客气了呢。”
“是你先跟我不客气的。”
谭成回怼:“要不是你骗我老板,我能看你不顺眼?”
陈宇阳被他冤的说不出话。
“我说的没错吧。”谭成硬气地说。
陈宇阳单手拧开水瓶喝了一口,嗓音如同不惹人清梦的低语:“我一没骗他钱,二没骗他色,你说的骗,我真担当不起。”
“那你为什么看他不顺眼?”谭成还是那句话。
“你跟他什么关系,来我这儿跟他打抱不平。”陈宇阳问。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何况谭成曾受惠于沈家,自然得护沈家的崽子:“他是我老板,我要当你面给许映白找不痛快,你乐意?”
陈宇阳笑了声,很直白的说:“我乐不乐意不重要,你要敢说许映白,你老板第一个跟你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