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亮光。
“他妈妈病了多久?”陈宇阳收回目光,从窗边离开坐到沙发上,看向谭成又问,“他一直..不知道?”
谭成就职于沈家核心部门,许多事不难得知,他递了杯热水给陈宇阳,坐到他身边说:“早年工作太拼了,而且身体本身就不太好,这些年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吃药。”
热水的温度透过杯壁源源不断地传到指尖,陈宇阳低头盯着水里的倒影,指尖一动,他的脸便在里面摇来晃去。
“沈二毕了业就很少在家待了,因为有他爸跟沈休在,所以他什么都不用操心。”谭成说,“沈休订婚前任总刚做完手术没多久,他....是后来才知道的。”
陈宇阳盯着水杯发呆,谭成交代着他所知一切:“他回家第一天就被安排了一场相亲,应付完就跟家里说了...交了个男朋友。”
陈宇阳抬眼,热气熏得双眼湿润:“然后..他妈妈...”
谭成微微颔首:“不过现在好多了,沈二....应该很快就能回去了。”
谭成的语气里充满了迟疑,陈宇阳听得出他是在安慰自己,他想到不被回应的电话以及沈泓每次发来的‘等我’,才明白原来他是这样身不由己。
“他最近都在家?”陈宇阳问。
谭成面露难色:“在家是在家,可是我不能把你带进去。”
“我知道,没想进去。”陈宇阳十指交叉拢着杯子,垂眸笑说,“我就是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