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深刻,轮到白日光景,经验尚浅的沈泓万万不敢尝试。
偏偏这个时候,陈宇阳又把手滑到了他胸口,蛊惑意味十足地问他:“要不要做?”
沈泓猛一激灵,躲开他的手,连忙下床:“偷情没这么偷的,白日...宣淫...,那个不好。”
陈宇阳诧异,一股笑意直直顶到嗓子眼,呛的他直咳嗽,他一边咳着把被子往身上扯了下,一边跟沈泓摆手,意思让他自便。
等洗漱完毕,订的早点也到了。陈宇阳把馄饨端到他面前,沈泓随口问:“许映白跟乘风最近怎么样?”
“还好吧,许映白去外地了,好几天了。”
沈泓勺子里晾着一只馄饨:“去外地了?我怎么不知道?去哪里了?”
陈宇阳示意他快吃,等沈泓咽下去,他才说:“乘风说他去惠州了,具体干嘛了我也不知道。”
“惠州?”沈泓眯了下眼,嘲讽在眼中一闪而过。
“怎么了?有事?”陈宇阳问,“干嘛这个表情?”
沈泓讥笑:“许映白估计受委屈去了,他也是,给人背黑锅一背就是好几年。”
陈宇阳喝粥的动作顿了顿,沈泓又轻声笑笑:“没事儿,吃饭吧。”
吃完早餐,沈泓去换衣服,陈宇阳在外面收拾着桌子,听见他在卧室里问:“宝贝儿,你今天是不是还得上班?明天呢?能不能休息一天,我带你看展。”
陈宇阳算了下时间,回他:“明后天乔镜休息,她休完了我才能休。”
沈泓换好衣服出来,陈宇阳偏头随意地闪了一眼,很快又注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