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慌张,像是急欲解释什么。
“累了?”沈泓轻蹙眉心,暗暗握了下他的手,“怎么又愣神呢?”
忽然一阵充满兴奋的声浪传来,众人看向声源处,夜晚的篝火燃亮了半边天,连溪水都被映成了红色。
陈宇阳眼皮一下下地泛酸,他其实没有故意怀念过去,多年的习惯使然,那份鲜明有力却戛然而止的情感使然,令他在面对满天星斗时,心神也飘走了很远。
陈宇因无法控制的思绪而满心愧疚,他紧紧地回握住了沈泓的手:“对不起。”
“稀里糊涂地道什么歉?”沈泓点点他的手背,“快吃东西吧,待会儿让金鸣抢完了。”
庄园配备的餐食不错,一并送来的还有保温设备,陈宇阳抓着他的手不放,给他夹了块牛排放盘子里,示意他再吃点。
烧烤炉上还放着一堆串,瞿金鸣翻了一下,倾身问露姐:“媳妇儿,你还不舒服呢?”
田露面前放了一杯果酒,看上去脸色不太好,瞿金鸣给她餐盘里夹了一堆吃的,她都没动几口。
陈宇阳闻言看过去,露姐精神状态不太好,往日极爽利的人,现下眼睛里散着疲怠。
“露姐,哪里不舒服?”陈宇阳又问,“多久了?”
瞿金鸣一拍手:“对对,这不就有个...啊!”
他的一声惊嚎,震的沈泓靠了一声,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情况,肖然笑眯眯地咬牙出声:“你啊什么啊!”
一晚上最累的当属肖然,前有提醒陈宇阳别总走神,后又要提防那个跟大漏勺似的兄弟,他碾着瞿金鸣的脚,还在问:“说啊,你啊什啊!”
瞿金鸣扶着额头,终于想起来之前肖然交代的让他少说话:“我.....他爸不是老中医吗!给露姐看!看!怎么了她!”
肖然起身去开红酒,顺势踩着瞿金鸣的脚走了过去。
“小陈大夫....你有没有学个皮毛!”瞿金鸣蜷缩着脚趾缓解疼痛。
陈宇阳沉吟片刻:“嗯...我爸应该会治肾虚。”
露姐‘噗’地一笑:“不是什么大毛病,我就是这阵子总觉得浑身没劲,提不起精神。”
“可不嘛,天天说头晕。”瞿金鸣复述着,“我以为她是被学生气的,这不让她跟学校请了两天假,带她出来散散心。”
陈宇阳瞧着她的面色:“去医院检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