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可能打草惊蛇,全盘坏了事。
除了还在昏迷和清醒的边缘处挣扎的青木,三个人、一只鸡,都看向郑明山。
郑明山牙一咬:“妈的,追!”
郑明山的字典里,是没有纠结或者挣扎这样的字眼的,他也说不准这性格好还是不好:举棋不定吗?那就选一个,管它三七二十一,心里想捡哪个就是哪个。
于是开足马力,冲过那个没有摄像头的街口。
路开始颠颠簸簸,这里地形的复杂超过郑明山的想象,岔道极多,有些土路路段他还能凭借新鲜的车辙确定走向,而水泥路段就完全看不出端倪来,三来两去的,郑明山也失去了耐性,狠狠一踩刹车,破口骂了句脏话。
就在这个时候,曹严华指着电脑屏幕大叫:“车!车!又有了。”
又有了?郑明山心中一凛,抢过了电脑来看。
不是先前的路口,出现在另一个路口,地图定位来看,离的不远。
放大了看,虽然看不清,但模糊着可以辨出,车里除了司机,没有其他人。
在行话里,这叫“卸货了”,把货卸在某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