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觉得天都塌了。

这个妃千笑是狐狸精吧,怎么骗得她们公主这样惨。

“怎么了,你吵什么?”姜祁月揉了揉眼睛,一开口便带着浓浓的倦意。

妃千笑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她轻轻摩挲着小公主的脊背,问流光:“怎么了,又有人要与你家公主一同用早膳吗?”

流光有些不服气地看着这个爬上自家公主床榻的“狐狸精”,“今日倒是无人过来,只是陛下要公主绘一幅丹青。”

“啊?什么丹青?”姜祁月迷迷糊糊想要坐起来,她本想用手臂撑一下身子,可她的手臂根本用不上力。

她人还没坐起来,便又倒下了。

姜祁月直直地倒回了妃千笑的怀里,流光只觉得没眼看。

好在两人的寝衣穿得规规矩矩,只是,看着二人脖子上的红印,流光实在是不敢想昨日发生了什么。

妃千笑丝毫不在意流光怎么看,她殷勤地为小公主揉着手臂,小声说:“你这样子能拿得动笔吗?”

“你闭嘴!”姜祁月坐起身,望着流光,“流光,母皇想让我画什么?”

流光解释道:“陛下说,要您随便绘一幅丹青即可,过几日让世家小姐们进宫欣赏。”

姜祁月疑惑:“这几日又无祭祀,又不是什么人的生辰,母皇为何好端端的要我画丹青?还要让人欣赏?”

她母皇不喜欢在宫里举行这种铺张浪费的宫宴,怎么会有这样的安排呢。

就算真要赏画,她这样子,也画不出来啊。

妃千笑一边替小公主揉胳膊,一边有些吃味地说:“自然是借着赏画的由头把适龄的世家小姐请进宫里,让你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好为你指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