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弄自己的时候,不及此时这位女官的手来得痛快。
她仿佛对顾清胯下这物事十分喜爱,一手不停地紧握撸动,还熟练地蘸取他龟头上流出来的清液来做润滑,让顾清不至于在这快速有力的磨擦中感觉疼痛。她的手掌极大,一手就将顾清的阴精包裹圈得严实,另一手则爱抚把玩着玉柱下方的两颗卵蛋,时而用掌包裹掂量,来回搓动,时而顺着两颗滑至后方,似乎不经意地滑过仍然有些不适应的gan口,用指腹按肉压挤仍在带了些油滑水润的肛门。
“别……”顾清很抗拒她触碰他身后的秘孔,想躲避又无力推拒,况且他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正在这位女官的指掌之间紧握,他是避无可避。但一开口,顾清又为自己声音中的苦恼甜腻给吓了一跳。
他的快感节节攀升,于是抵抗也越来越弱,咬着唇再不敢开口,生怕自己又发出什么见不得人的声音。
幸好眼睛是被蒙得实实的,不用面对这羞人的一幕。
也正是因为视线受阻,他的意志更敌不过那双手带来的毁灭x的刺激,随着那位女官的快慢重重地喘息,脑子愈发难以思考,哪怕不曾张嘴,也不由得从鼻腔哼出乱了节奏的y哦。
很快,顾清就射了出来,在射精那一刹那,快感如电流一般击溃了顾清的神智,他终于放声重重地喘息,带着痛苦的鼻音求饶一般地想要制止在此刻仍然不放过他,仍然快速撸动的那双手:“不要……疼……放、放手……”
这时是最难熬的快乐顶峰,也是最脆弱的时刻,还被继续刺激,对于顾清这种初哥来说,娇嫩得经不住会疼痛。
可那女官却不放过顾清,仍然残忍地b他攀到顶端方才落下又再次被刺激得抬了头,不让他有片刻的停歇。
那秀气好看的玉j连软下来的功夫都没有,喷射了一大股白腻的精液后,还是颤颤微微地挺立着,有了精液润滑,这次那位女官上下滑动得更为顺手。
“不要啊……住手……疼……嗯……停下……够了……”顾清眼中出现了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蒙眼的黑布,这是被迫承受过多的快感导至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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яóυωéииρ.мé 015榨G(顾清被迫S了
皇帝的手养尊处优,又自幼习武,自然是又大又暖又有力的。
他带着笑,看着在自己手中辗转不安又无力抗拒的顾清,首次侍候人,也并不厌烦,反而觉得对方有趣又可爱到极点。
身为皇帝,虽然身边有一大堆嫔妃宫女太监,x致来了,并不需要他自己动手,想用什么发泄都能得到满足,但方裔还是手活颇佳。
他十二岁时阳具几乎天天y着,他亲生母妃怕他太早沾了男女事败了肾水,不让他碰宫女。当时他也只好自己撸或拿礼、义、仁、善几个太监来下火。所以他对龙艳之事所知甚详,手上功夫也比较不错。
成年后,方裔当了皇帝,几乎可以坐拥天下美人,年少时耽于龙艳的兴致便也淡了。
直到他看到了这次会试头名顾清。
方裔将顾清殿试点为探花,看着冷冷清清玉人一样的顾清,他就忍不住下体当场支起了帐篷,幸好身边的杨顺看着不对,站到了他的跟前以和他说悄悄的姿态,替他整理了龙袍。
方裔也的确和杨顺说了心里话,他在杨顺耳边说:“杨顺,朕要把这个顾玉郎关起来,脱光了绑着,把他c到哭,c到他s不出来,c到他尿出来。这个探花郎是朵花,朕要将他折了,让他只需要在朕的身下辗转哭泣,那张嘴,不需要说什么经史文章,只需要不停向朕求饶,说朕操得他受不住了……”
杨顺也觉得这新科探花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