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2 / 2)

,指腹也因从小习武练字,留下一层y茧,这厚皮磨擦着娇嫩的gan口,堪堪进了半个指节,想再进一步,除非y来不顾柔兰是否受伤。方裔皱了皱眉,眼睛看到边上打翻的酒壶,里面还有不少乳白色的酒液。

这是玉糯烧,一种米酒,保留着江米的米浆,比较黏滑。

他褪出手指,取过酒壶将手指沾了酒浆,又用壶嘴对着柔兰迅速闭合的菊门,灌了些酒液进去。

然后再换成手指。

柔兰先是觉得有冰凉的液体顺着gan口渗入,已经凉透了的酒液清冷只是稍瞬,过后就是一种火辣辣的极其难受的灼烧感。

她:“啊啊啊――好烫――你弄了些什么进去啊――”

方裔见她的菊门收缩抖动得极美,遂将已经送入两个指节的手指弯曲扩张,这酒稍有辣意,并不是烈酒,他也不用担心柔兰的肠子会被烫伤。

“拿点酒给你洗洗肠子,省得一天到晚动那歪心肠。”他故意将gan道说成和心机相等的东西,意有所指地说:“你这小畜牲总爱动些歪心思,让酒烧一烧你,以后乖乖当朕的小淫娃即可。”

柔兰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不紧紧咬着牙关,她怕她肚子里酝酿了半天的脏话会倒水一样倒出来。

有更重更响的咬牙,以及急促的喘息声,来自怒气盈目红了眼眶的逢生。

他和柔兰一样,眼里发红并不是因为想流泪,而是愤怒。

他俩的眼神交汇,柔兰无声地微摇了摇头,鼻头一酸,直到这一刹那,她才有一种想流眼泪的冲动。

因为逢生眼中的灰败、恨意和心疼。

她强忍着下身的难受,艰难地用嘴型对逢生叮嘱:莫冲动,忍……要忍……

这话是对逢生说的,也是对她自己说的。

她的gan道逐渐适应了酒液的辛辣,开始发麻,方裔不是一味地开扩而已,他整根手指已经全部塞了进去,弯曲左右扯扩的同时,他还会用拇指的指腹像羽毛一般轻轻搔弄菊口的四周,不时按压一下柔兰的会y。

很快除了酒液外,有滑腻腻的液体涌出,冲淡了酒的清爽感。

柔兰的身体太敏感了,哪怕她不愿意,也能从中得到快意,开始痒起来。于是她呼吸更急了,不时因为酸酸麻麻的感觉眯了眼,又猛然张开,提醒自己不要沉溺在方裔的手段中。

起码,不要在逢生面前沉溺。

可以的话,她都不愿意逢生看她,她着急地对逢生做嘴型:闭眼,别看!

逢生不愿。

他被点了哑x,只能咬牙咬得咯咯响,之前听柔兰说起自己这两年的遭遇时,她并没有用一种凄苦的态度来说,而是轻描淡写地描述虽然自己也能从这种事里爽到,但一想到那是她的亲爹,她心里就硌应得很。

她更多的是描绘自己向往的自由,不愿意成为深宫里折了翼的金丝雀、笼中鸟。

只有当他亲眼瞧见了,才会明白这对骄傲的她来说,是怎么样的屈辱。

逢生回想起自己认识的柔兰,在装小太监的时候就b别人要傲气,受不得一点委屈,动不动就对他拳打脚踢,满嘴胡话,从来没见过她会为了什么低下高傲的头。所以他此时更要亲眼看着,陪着她,将这份折辱嚼碎了咽到肚子里。

永远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