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地不停地叫唤,感觉全身像火烧一样沸腾起来,宁可他像刚才那样重重地捅进肚子里,宁可快意中还有那丝钝麻的疼痛,也好过这样电击火燎一样纯粹要让人脑子坏掉的快意。
她连口涎都制止不住流了出来,麻着舌头,哀哀地求饶道:“太多了……不要……好痒……好麻……饶、饶了我啊……”
还有那胸前的乳珠,痒得恨不得方裔突然残暴地将它拧掉,也好过这样痒得她只能不停地夹紧被捅开的阴道,上下抖着奶子想晃掉这勾人的痒意。
这根本不由得她选择,她的奶子被罩在男人的大手里,他的手心烫得厉害,捏着它把玩,带去重重地不满足,好想被吸一吸捏一捏咬一咬吃一吃……她要疯了,她不行了,连夹紧的腿心y穴里那么一根大东西插着,还是制不住她觉得有一股吸意从肚子里涌现,反客为主地支配了她的身体,让她想吃进更多,想要更多,要不了了,吃不下了……
水儿像喷泉一样热热地浇在被夹得几乎无法动弹的鸡8头上,这又和柔兰刚破身的时候不同,那时候整个阴道是抽搐着夹紧,夹得肉柱生疼。此时的夹却带着像潮水一样的吮吸感,热呼呼地包溶着大鸡8,像无数张小嘴小舌头在舔动吸吮,爽得恨不得尽根全部送与了她,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被那潮喷的水儿一浇,龟头一痒马眼一松,方裔感觉眼前像有片刻白光闪动,白精强而有力地射出,一阵阵击打在柔嫩的子宫壁上。
柔兰方刚挺过高潮喷水的余韵,呼吸急促未曾平息,又被精液一股股地射出,s得又麻又痒又爽,高潮立刻又上了一个疯狂快意的程度,尖叫一声,闭目眼珠儿上翻,几欲昏死过去。
一时间,只听到男子的咆哮和少女的尖叫交织,无一不表示俩人痛快的极致。
待得精水s尽,龙根软缩,再也堵不住柔兰满肚子的淫水、浊精时,方裔取过一旁太监送来的白绢布,往外一拔龙d,被淫水稀释了的处子血涌出,在白绢上开出妖娆粉色的艳丽妖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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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停不下来的弄夜(后X失守前后开b)
就和柔兰之前的判断一样,这样站立掰开一条腿被c,她到了最后完全失去行动力。可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快感过于强烈。
哪怕之前在不同地方看过多次别人操弄,她自己也通过自渎得到过高潮,也曾被方裔用手或嘴玩到高潮,也无一次像真正被c进去这般,难以形容到达顶点前后的失控。快感更多更加强烈,是自己用手或被人用手无法完全t现的。
她享受了这场性事,也在这场初次承受的性事中,几乎痛快淋漓地挥洒了她全部的体力。
她的头发软软地披在身后,都被汗水打湿了。
双目紧闭,不停地喘息,任由方裔和太监拿东西在她身上擦弄。
累得连头发丝都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更别提之前生龙活虎一般地骂爹以及预先想好,一旦腿脚重获自由后,她就要用力踢他,不管不顾有本事让他杀了她吧……
一切,都变成半昏迷中的昵喃,只想休息和睡觉。
方裔解开了她吊着的手,将柔兰抱到床边,刚才太监除了拿白绢接了她处子血后,就是将从她体内流敞出来的浊精涂在她身上,方裔要看到她被自己浊精玷污的淫秽模样。
这让他因为射精软下去的龙根,很快又抬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