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得起劲儿,屁股却翘得老高,当前桥手指摸过会阴时,他颤抖到得恨不得软倒双膝,跪伏在地。
剥离视野,触感格外清晰,他能感受冰凉油脂正经由手指的入侵挤进身体,玉势坚硬的圆头抵在后窍之外,随着一股力道破体而入,他浑身都激动得缩向一处,难以分辨是因舒爽还是难耐。
衔着丸棒的肉峰在她掌中承受捏弄,紧缩的卵袋挨了几下拍打,痛感先于快感到达,他求饶,想得到宽宥,可声音为海风带走,被浪声淹没,化作天地间微不足道的蚊呐。
罩眼的被扯下,侵入的被容纳,前方异物继续深入,带来极致的快感,后方异物被拔出,随后没到更深。飞鸥鸣叫着盘旋在上,他却仿佛包夹于重巘,毫无立锥之地。眼泪是真的流下来了,耳边喧嚣四起,唯独听不见自己的喊声,他喊舒爽,喊深爱,喊交欢,喊对他不要手软,喊愿意把一切交付到对方掌心。
他快要站立不住,声声恳求脱了衣服,换他伺候。前桥在他眼前直起身体,露出乳房,他立即如看见浮木般扑过去,含着被海风吹得微咸的胴体,沿着身体的曲线缓跪下,直到将头祭在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