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桥愣了,看半透明的液体从他乳尖溢出,喷流在剧烈喘息的胸口上,梁穹还在痛苦地抽搐,绵软下体竟然也流出乳白的精液,一会儿一坨,一会儿几滴,没完没了地淌了好多。

他的眼泪也在淌,被她擦去两道,又添两道,她最终意识到自己玩过火了,关切地问梁穹怎样,欲火终于得泄之人将头埋在她怀中,沙哑着艰难发问:“让他们暂去外面待一会儿,好不好?”前桥连忙应承,将成璧和宁生打发出去。

“抱歉,我是想看你到底能不能硬……”

前桥刚说了一句,怀中极度虚弱的人就摇头道:“殿下……殿下好会折磨人。”

梁穹在抱怨,却不是带着厌恶,等把呼吸喘匀了些,又解释道:“我让他们出去,是怕自己说出什么不理智的话。”

不理智的话?前桥道:“你是要骂我啊?”

梁穹苦笑着摇头,看向自己身上的水渍和精渍。胸前一汪,亮晶晶地反射着烛火,小腹上一汪,在通红的阳物边白得扎眼。他道:“不是骂殿下,而是说些没自尊的话,仿佛那些青楼红郎的淫声艳语。私下对殿下讲无妨,当着旁人,在下说不出口。”

原来梁穹的厚脸皮只对着自己,对外还是想以庶卿高贵的身份营业。前桥笑了,问道:“现在只有你我,想说什么话?”

梁穹凑到耳旁道:“想让殿下将我牢牢绑着,不许反抗,不许叫,不许射,不许硬……殿下是刀俎,我作鱼肉,方才甚至有种冲动求您打我,用肛塞封住我,也不知怎么,或许是憋得太久了。”

你……你有这想法怎么不早说啊!

他不是憋得太久,而是一向有些受虐癖好,甚至习惯从被支配和无能中找刺激,魏留仙调教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海平面下,还藏着更多呢。

湿漉漉的梁穹在她怀中缩着,成璧和宁生都因顾及他的颜面,找借口不留宿了。第二日起来后,前桥请教御医,乳夫因为性刺激溢乳是否正常,御医苦笑着劝她忍过这段时间,再玩花样。

这场游戏让梁穹卧床两日,酸胀才彻底消散,庶卿高贵体面的模样回来了,对于那日说过的话,两人都知道不是践行的时机,于是闭口不谈。

0196 196.魏珉

1.

入秋以来,暑热在京都已经站不住脚,下过几场雨后,天气愈发寒冷,盛夏积累的能量正在万物体内踏实地孕育,庭院里两棵石榴树谢了红花,结出饱满的果实。

那个尚未谋面的孩子也肉眼可见地一日成熟过一日,宽松衣袍下的身体在它的成长中逐渐膨胀,前桥偶尔能感觉到它惬意地翻身或伸展四肢,似乎迫不及待要和家人见面。

乐仪送来的礼物不再是好吃的和好玩的,而是小孩子穿的衣服,由此前桥有了一个发现,那就是荆国婴儿用品无分性别,也没有什么带有倾向的颜色和图案。

“反正生下来都当女孩儿养,”乐仪说,“取女名,祷真嫄,婴儿不见性别差异,只有报平安时才显不同。”

所谓“报平安”,即是酬谢宾客。原来荆国在产妇和新生儿身体相对虚弱的时候,往往拒绝宾客登门,亲友听闻喜讯前来拜访,也要被拦在门扉之外,只以象征母婴平安的符记为酬谢之物,待产妇身体恢复,婴儿也壮实了,才能照常接待外客。

象征母婴平安的符记十分接地气,若是女婴,就折一根树枝,象征生生不息,若是男婴,就掘一抔园土,象征敦厚养物。即使一胞两个,只要一起递给宾客,宾客也就懂了。

至今还没人问过前桥想生女孩还是男孩的问题,她偶尔提起,别人也说全凭缘分。无论什么性别的婴儿,都出自母体的创造,难道你会嫌弃辛苦十月的作品多了个把还是少了个把?或者嘲笑哪个性别是“赔钱货”吗?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