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身体接手,在熟练的撩拨下,他被快感刺激得扬起脖颈,喘息着呼唤出声。
“殿下……殿下……饶了我,快受不住了……”
把人前的高贵温润全部撕下,让她欣赏一切私密的不堪。他挺立的硬物已经汩汩流泪,满涨欲火,亟待泄发。那双迷离的眼中除了她的倒影,再没有其他。
面对这样的场景,魏留仙不可能没有一丝怜悯和心动,但她还是推开梁穹的身体,将他挺动的腰腹按住,对那位使奴命令道:“你来帮他。”
3.
深夜,魏留仙从两具力竭熟睡的身体中间爬起,点亮几上灯烛,倒了杯茶给自己喝。
而后举着烛台回到床边坐下,静静打量那张犹有泪痕的脸。
梁穹长相是俊美的,她从来不曾否认过这一点。平时看着就令人舒心,床上浪荡尽显时,又别有一番风味。她看着那张脸,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刚才的表现。
明天醒过来,他会怎样呢?
若是闹着要回太师府,未免失了他梁氏男儿的家风。若是寻白绫毒药想一死了之,她还得派人拦着点。
若是能就此认清自己的地位,当个唯唯诺诺的花瓶,她兴许还能在想起那张脸时,唤他陪侍一晚。
脑中回荡着乐仪劝她的话:“梁小郎模样俊,就算放在府里摆着不也挺好吗?”乐仪虽不着调,却没说错。模样是真好,一想到他情欲缠身、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更觉心神荡漾。
斯人虽好,只是爱不起来罢了。魏留仙用指尖碰了一下那张脸,又把烛台放回去。
次日。
出乎她的意料,梁穹既没有寻短见,也没有吵闹,更没有躲着她。
他穿好衣服,吩咐奴仆清理床褥,就像平日里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早晨一般,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魏留仙冷眼看着,心道梁家人果然不一样。既然初步的报复没有得逞,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可每一次,她在床上把梁穹的瓷塑彻底打碎,新的外壳都会在第二日重新长出。
她意识到自己失败了。
皇姊会看人,选了一个最适合的当皇元卿的人当皇元卿,选了一个最能忍的,来她的公主府。
斗不过,只好认输。本想让成璧收拾东西,随她再回青楼住下,成璧还没到,梁穹却到了。
他望着魏留仙身旁收拾起的箱子,问道:“殿下又要走了?”
魏留仙笑着回答:“是,梁庶卿。本想给你个下马威,可还是你技高一筹。与其终日相看两厌,彼此折磨,不如我出去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