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欲。

那根手指旋即被她撤离,成璧下意识伸舌相送,像失去安抚物般无措地看着她。

“你流水了……”

前桥看向他阳物顶端不自觉流出的透明液体,晶莹地缀在最前端将滴未滴,他看不到身体的变化,只小声道:“是想你了。”前桥一边按压着马眼迫其张开,将那滴清泪在指尖涂匀,一边道:“人家思念是‘泪弹不尽临窗滴,就砚旋研墨’,你倒新奇,从这儿流水?”成璧咬着唇不知如何回应,身体像搁浅的鱼那般扭动起来。

她知道成璧已经憋得难耐,涨红的阳物上青筋暴起,手指掠过阴囊时,引得他一颤,接着划过会阴,停在后庭前。

成璧羞红了脸,扭着身体表达抗拒:“仙儿,不要……”

“不要什么?”

成璧喉结上下滑动,吐出一句微弱的:“脏,别。”

可这个姿势下他无法躲避,手指微探入一点,成璧身体就骤然缩紧,他不像梁穹和何缜放松肌肉迎合,浑身绷得像铁,彻底封住通路。前桥进不去只好放弃,可撤退的动作也让成璧难受,身体拧着呜咽出声。

她低头一滴落的液体竟拉出一道蛛丝般细小的银线,网格中充血泛红的身躯格外诱人,用力抓着渔网的动作何其无助,前桥笑道:“又出水了?”成璧带着羞耻点头,目光渴求地看着她道:“还没玩够吗……”

再玩一会儿,只怕要辜负良宵。前桥收了神通,抄起枕头垫在腰下,找到位置对准牝户,寸寸将他纳入。由于没有身体阻碍,阳物得以没得极深,倒让她微微不适,撤了一些出来。成璧在渔网上徒劳地动着,可力气被悬挂结构卸掉大半,两人都觉着不太得劲,成璧问道:“是不是你得推一把,让我荡起来?”

前桥觉得有理,便按着他的肩膀往下推,成璧还真荡了一荡,只是两人连接处传来的快感寥寥。若用手推,费力不说,频率太过低下;若靠成璧运动,被渔网过滤后的力量又软如棉花;若前桥主导,得抬着身体寻找角度,事倍功半……

折腾了许久,两人终于认命,这“飞鱼式”看着厉害,其实雷声大雨点小,纯纯骗人的!

“你还是下来吧。”

成璧最终获释,回归床上,两人缩进温暖的被子,在拥抱中喟叹出声。什么花样都比不上朴实的肌肤相贴,抛弃一切新奇和招数,身体遵循本能紧紧交缠,前桥每日被战事吊着神经,没有自我解乏之心,恰与从不手淫的成璧相合。小别新婚,干柴烈火,情到浓处,不知不觉催生欲水,共赴乐都。

两人怀抱着延续温存,亲吻彼此,成璧附耳道:“我看兴人服帖了,是不是我就不用走了?”前桥深沉地摇了摇头,道:“那是以前,现在他们的意见更大了。”

“……有吗?”

成璧近两月来一直与部分兴军待在一起,感受到的友善居多,还不知赵熙衡救人之举,同样不知兴人的不满从何而来,听了前桥的描述,才知当初生死一线。

两人虽然很困,却舍不得入睡,互相讲述分别后的见闻,不知不觉到了天亮。

3.

次日一早成璧就要归队,穿好衣服后恋恋不舍地与前桥告别,刚出了帐子,就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一晃而过。

“……廖姑娘?”成璧将阿廖认出,前桥解释道:“皇姊怕我再遇到上次的情况,调派了凝云堂保护我。”这下成璧更加放心,与前桥告别后离去。

她一夜没睡,却还有精神,用过早膳后就带着施克戎去找凝云堂人。火霞旗妙令主见她来了,问道:“今日殿下也随属下同去?”

前桥点头:“你们何时出发?”

“现在就走。”

凝云堂驰援的五十人全来自火霞旗,也是施克戎从前所在的队伍,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