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舔舐安抚,给予她无限的包容和爱意,也将胸中闷着的气转化成情欲。
“我想欺负你一下。”
前桥咕哝了一句,成璧就解开领口,松了腰带,摘了发冠,摆出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想怎么欺负?”
前桥不与他商量,脸埋入敞开的怀中,用牙齿啮着他隆突的乳豆,微痛的刺激惹得成璧一声轻呼,弓着身子将她抱紧,将喘息堵在她的发间。
“疼吗?”
成璧点头,又摇头:“有点,但无妨……”于是另一边也被她捏住,前桥用口水润着指尖来回剐蹭,只觉成璧的怀抱愈来愈紧,中衣撑起之处已被黏糊的透明体液粘湿,借着那体液的润泽,前桥打着圈挑逗在马眼周围,看着他窄腹收缩的样子,觉得甚是养眼,又情不自禁去舔咬他的胸前。成璧已禁欲多日,两处持续刺激让他愈发难耐,亲吻头发已经不能安抚燥热,索性扬起脖颈大口呼吸,可那样一来胸口门户大开,情欲撩拨的触感更加清晰,一时没忍住,竟闷哼着将精浊喷了出来。
前桥只觉指下之物一阵抽搐,涌出的水渍钻出布料,又沿着经纬向下蔓延成一滩,才知他泄了身,不禁乐出了声。
成璧又羞又惭,懊恼道:“不是为你解乏吗?怎么你先把我……”前桥将指尖的黏液涂抹在他泛红的皮肤上,笑道:“我确实觉得好多了,小郎君可真有办法。”
这不是成璧的本意,但被她饱含爱意地吻住时,也弄不清本意为何了。他随后找来新的裤子,与前桥同去榻上,还想重振旗鼓满足她一次,却听到门口传来交谈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