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仪随手捞出个盒子其实只有陆阳的盒子做过标记,其余几个谁是谁已分不清了,总之是个倒霉蛋她将盒子打开,却犹豫着递给前桥:“你在这方面比我经验多,你来刺激它一下。”

前桥看着那软趴趴的东西,自己才没这种雅兴,道:“谁提出的方案,谁就应该负责实施。”乐仪立马不干了:“你还算朋友吗!杀人的事儿我都帮你做了,这么个小忙还要推三阻四?”

她受不了好友失望,只能忍着恶心去挑逗那东西的头部,手指刚接触到皮肤,一股来自手环的大力就将勾八直接崩飞出去一米多。众人的目光随着它行走了一个完整的抛物线,又眼睁睁看它重重摔在地上,痛苦地蜷成一个圈,这回连“嘶嘶”的力气都没了。

前桥乍着手道:“坏了,我把这茬给忘了我和他们是互斥的,还是得你来。”

乐仪将东西拾回,遗憾地发现它已奄奄一息,竟像唤醒了什么回忆般灵机一动:“我也忘了,根本用不着我们来嘛我这儿有药呢!”

还好她有随身携带奇怪道具的习惯,换了根勾八开箱,将神秘药水滴在头部,果然没过一会儿,勾八就开始增大,硬度长度喜人。乐仪满意道:“你我说什么来着?”

“你要用啊?你不嫌它们邪门啊?”前桥苦口婆心道,“你想想你用得正欢,它们突然开口说话……”

乐仪打了个冷颤:“不成不成,这的确是个问题……咱们干脆把马眼毁了吧。”

前桥大惊:“啥?”

“它们是用马眼说话对吧?反正用不着泄精,也用不着排泄,马眼留之无用。”

亏她能想到这个,前桥如被神仙点拨了一下,灵光乍现:“你还记得吗,子昂前面有颗珠子……”她还没说完,乐仪立即拊掌叹道:“妙啊!妙啊!就这么办!”

周围残屌听闻她们密谋的内容,顿时哀嚎四起,这更坚定了乐仪的“灭口”决心,她在两国交界处的某个市集购来合适大小的珍珠,将几个马眼满满塞了,又用丝线将两端通路缝死。这群勾八终于只剩扭曲的力气,再没絮絮叨叨的资本,乐仪欣慰不已。

2.

其实前桥不知道的是,当自己犯下“割屪之罪”后,以她为主角的换头小黄书几乎一夜间在兴国市场消失了,那些曾屡禁不止的读物无人问津,倒是荆国公主魏留仙割?恶名远扬,被传得邪乎其邪,可止小儿夜啼。

正如乐仪所言,道理说破天都不及“做到”二字。只有当面展示出可怕的力量,对方才能彻底正视你的存在,因恐惧闭上嘴巴。

关于这几根哑屌的分配,乐仪自有计划。

“这东西先供我们固砾军的姊妹爽一下,告慰一路护送之苦。等到了荆国地界,我就搞个‘赁屌’。”

前桥哭笑不得:“赁屌?!”

“租给有需要的人,按次收费嘛。此物还是邪门,我可不敢贸然出售。”

前桥迷糊道:“你是想搞……‘共享活屌’?”

“诶,这个说法倒是新奇。”乐仪点头道,“不错,可以以此命名,就是俗气了点。”

前桥懒得跟进她变态的异想天开,腹诽乐仪就是没机会,不然也有从零制造“罗子昂”的潜力。她不参与,由着乐仪自己琢磨,等到达八百云关时,乐仪都想好店名了。

“我准备叫它奉阴之家。”

“奉阴之家,”前桥接道:“女人的屌柜。”

这下广告词也有了,乐仪无不拜服道:“你就是个小天才!”

我是个白痴才会和你合伙!前桥心道,卖得出去才怪。

可她大概忘了,当初她引以为傲的发明卫生棉条,正是在她走后由乐仪负责推广的,当时乐仪给出的噱头是:露期让心爱的小郎为你塞此物,将赤水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