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对待荆国友人的?”

兴皇则挥手命令道:“将公主拿了,搜身。公主放心,没有孤的命令,这些嬷嬷不会伤你。”

“放肆!别动我!”

纵然努力反抗,前桥双拳难敌六手,转眼被反拿了双臂。她并不擅长藏匿东西,藏匿之物在她挣扎中几乎要掉出衣怀,没费什么功夫就被嬷嬷搜出。她不满的叫喊声被四人无视,一沓叠好的纸被直呈至兴皇面前,由一脸阴鸷的帝王打开。

想到太子中途离场,而后公主前往思嫔故居,如此凑巧,定是暗藏了什么交易。如今太子的“罪证”在手,兴皇知道父慈子孝的戏码已经演到尾声,可那终究是自己寄予厚望、悉心培养的太子。他控制着双手不要露出颤抖,将信纸缓缓展开,内容入目,却让他愣在当场。

出乎意料的,纸上黑墨拓印出一方令牌的轮廓,却非东宫的印信。兴皇迅速向后翻去,另有一张字迹熟悉的纸笺

“事成之后,解药奉上;有凭于此,永远存照。”

“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