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桥一时语塞,看着“正义凛然”的成璧,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你是说我最近该歇歇,不要同任何男人行房啦?‘任何男人’?”

暗示几乎变成明示,可惜傻瓜仍旧没听懂,成璧严肃点头,前桥气都没处生,无奈道:“你这是歪理邪说!我的御男频率照乐仪比差一大截呢,她都没耽误练武,更别说我了你别操这多余的心了。”

“可是……这对庶卿也不好。子昂身体状况什么样你也见了,若卖力为之,或过度依赖药物,几年之后,庶卿身体会吃不消的。”

哎,谁说梁穹吃药了?

就因为初夜被比下去了,成璧竟然还在误会梁穹服药?简直离了大谱。

她赶紧为梁穹正名:“他没吃药啊……你也见过他床上什么样,每次硬起来都很久,身体也敏感,稍微给点刺激就有反应。”她说着说着脸红起来,声音也小下去,“我想给你举以前的例子,又怕人太多的场面会吓到你……总之我保证,梁穹的的确确不是靠吃药,他都是真的。”

“就算没吃药,也不能整夜……”成璧一言难尽,又道,“你既然爱他,也该爱惜他,不要总是激发他的反应……”

等等,成璧在说什么呀?!

前桥和他面面相觑,熟成两只火红的对虾。其实成璧只是想说,不要再沉迷于看梁穹受刺激的样子了,庶卿现在有点病态,连喘都在假装。然而他的面皮已经不支持他说完,更拿不出证据证明梁穹在放大身体感受,哄她开心。

“你、你嫉妒他?”

前桥果然误会了,成璧垂头丧气道:“我怎会嫉妒啊?算了,不说了,总之乐仪郡主虽然放纵,却没耽误习武,我是想说,你若想武艺进步,还是要调整作息,让身体充分休息的。”

“哦……知道了。”

前桥嘴一撇,既然他坚持让自己多休息,便放弃了让他侍寝的念头。

至于梁穹,起初她也觉得有点病态,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庶卿天赋异禀,别人不理解很正常,尤其是成璧这样的,不懂开发身体极限的妙处,无趣得很。

他也就知道个“早睡早起”、“一夜一次”,怎么可能理解梁穹嘛。

2.

继续向敏都行进的途中,成璧也没闲着,不仅教她骑行进阶技巧,还坐在她身后,让她尝试马上拉弓。直到这时前桥才明白,成璧所谓的“二两肉”是什么意思她连弓都拉不满,更别说射箭了。

练习还是有必要啊,成璧一身肌肉是每日坚持换来的,就像没有一步登天的拳法一样,也没有不经苦练就能使用的肌肉和力量。

成璧道:“慢慢来,别急,当年谢小澜将军二十多岁投笔从戎,很多人笑她起步太晚,可谢将军自立誓之日起,每日勤学苦练,从未懈怠,三年后还在京都校场拿了头筹。女子在很多方面有先天优势,你若像我一样有名师指导,造诣会比我高。你骑马不就学得很快吗?”

前桥对他笑笑,心中美滋滋的。这里的成长环境真令人羡慕,女孩从小被寄予希望,在鼓励的氛围中突破自我,如果是她,听着“女生更擅长数学”或者“女生更聪明”的论调长大,没准儿高考能多考20来分,上梦中情校呢。

“谢谢恩师夸奖啦,不过你能不能把剑放在别的地方?”前桥转头冲成璧道,“你放我身后,有点硌屁股。”

成璧一愣,不自在地扯了下肩上的背带,何缜听闻疑惑道:“师兄的剑不是背在身后吗?”

如同大胆戳破皇帝新装的小孩,何缜一时口快,随后意识到硌着“仙姐”的东西可能是什么,尴尬地让到一旁。前桥反应过来后狂笑不止,成璧气急败坏地让她闭嘴,她笑得更凶了。

“还说人家梁穹该禁欲,你看看你,都憋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