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房间。前桥眨眨眼,发现正是面色不善的成璧。

“……你怎么来了?”前桥心虚道。想到他是公主近卫,一定紧跟自己身后出门,刚才房间内香艳的一幕,大概早就被他猜到了。

果然,成璧将门关好,皮笑肉不笑道:“真是好兴致啊。”

“没有,我没有!”前桥急忙解释,“你看我衣服都好好穿着的!”

成璧将她上下打量一遍,也知道她确实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但有没有贼心就难说了,带着埋怨问道:“怎么又来青楼了?”

“你看我是自己来的吗?我让那小妮子绑架来的!”前桥反客为主道,“你这亲卫怎么当的?一路上不知解救我,我靠自己逃出来了还要被你兴师问罪?你要是真不开心,刚才怎么不冲进来呀。”

成璧被她气得不行:“你们在里面叫红郎,我冲进去……像什么话!”

前桥笑道:“把‘们’去掉,是县主叫的,我充其量做了个东。”

一丘之貉。成璧从鼻子中迸发一个轻哼,看上去不屑与她争辩,却见前桥突然凑过来,以很近的距离观察自己,把他看得很不自在:“……做什么?”

他脸都红了,还装得冷冷冰冰,前桥觉得有趣,将他面颊捧在手上道:“我突然想起个事儿那天你遗泄后,有没有再自渎啊?”

绯红瞬间爬满成璧的面颊,他皱眉道:“问这个干嘛?”

“怕你憋坏了。我跟你说,总憋着不好,你这个年纪的男孩,自渎是非常正常的现象。”

成璧哼哼道:“习武之人,才不会做此外泄阳气之事。”

还有理论支撑?前桥忍笑惊奇道:“是这样吗?怪不得小郎君格外厉害,头一回就做了整夜,原来是会保养的缘故?”

成璧这次几乎连头发都红了,急道:“你再说!”

前桥没有再说了,她对着那张呲牙咧嘴的唇吻回,将成璧的舌勾进嘴里,贝齿轻轻咬下,成璧呼吸一滞,结实的身体便向她贴来,一个东西硬邦邦地贴在腰侧,被他倏忽移开。前桥抬头看去,成璧红着脸迟疑道:“纵然你想要,我也没法同你……”

她没想到成璧会这么顺从,自己刚开个头,对方就已经在考虑云雨之事了,可见心结解开后,外表的冰冷只是维持尊严的伪装。她刚刚在乐仪处攒了满腔欲火,既然成璧在此,她也有了泻火之处,于是握着对方的手指,指引他沿腰腹探入裤中,引得成璧呼吸渐紧。

“还说没兴致?”他沙哑道。

指尖是滑腻的欲水,被他借着润泽轻轻按揉在花蕊之上,前桥一边享受爱抚,一边在口中含糊道:“那么香艳的场景,我当然会有反应,可我又不找他们。”那手指继续在湿滑的褶皱上剐蹭,成璧呼吸的热气吐在耳边,竟然带着自嘲道:“从前我总觉得滞势屈辱,如今……竟有些后悔。”

他垂头吻在前桥耳垂上,将手指抽出,蹲下身体仰视着她:“那……由我帮你弄出来?”

这服务简直是未曾设想地周到,前桥红着脸点头,就被成璧带到桌边坐着,他先用茶水润了口,又跪在地上,将头埋入衣裙。

湿滑冰凉的舌头碰到同样湿滑的阴户,分开阴唇恰似双唇,他找到花芯中一点吮吸,而后又用手指按住,旋转摩挲。充血的嫩肉随舌而分,探入穴口的舌尖随手指同时捻动,不一会儿,前桥但觉周身传来一阵直击天灵盖的舒坦,抱住成璧的头颅感受那里的剧烈颤抖,被他轻柔地揩去分泌的爱液。

“舒服吗?”成璧红着脸问道。

“嗯,带我回府吧……”

还好有他在,这股邪火终于泄出来了,再在这儿待着,没准儿会出啥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