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什么叫我们堵死的……这都是你自己弄的呀。”
那是魏留仙弄的!前桥哼哼两声,怎么处理似乎都会步入原主的覆辙,她那覆辙叠起来都要深成堑了。
反正归根结底,那夜不碰何缜就好了,甚至不骑马比赛就好了,不娶他就好了……不参加活动穿越过来就好了!
唉,这都什么事啊?
2.
成璧捡了个大便宜,还要数落妻主的不是,直到傍晚躺在床上才寻思过味儿,美滋滋地凑过来要欢好。可前桥烦他哪壶不开提哪壶,调转了头面向床里装睡,死活不肯搭理他。
不一会儿身后没了动静。前桥还纳闷地思量:成璧睡着了?这都睡得着?她想回头只稍微一动就触动身后之人的开关,成璧立马涎皮赖脸地讨饶:“我错了,是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去去去!那么心疼何缜,你怎么不肯和他换换啊?你现在去和他换,要他过来陪侍,他会感激得把你供起来。”
“我要他供我做什么……”成璧一边揽着她,一边小声道:“我只想供着你……出来好些日子,你都没碰过我呢,今夜我要供着你,你说什么我都照做。”
“真的?”
成璧情欲上脑,不加分辨地答应,又连忙补充道:“啊……可别像上次那般碰我后面,我这几日正有些腹胀……”
“去去去!”前桥再次转回。真下头啊,开发后庭被他说得像是润肠通便!成璧则连声哄道:“不说了不说了,除此之外什么都行。陪你一夜着实不易,可别生我气。”
好话说了一堆,前桥终于肯转过身,幽幽望着他道:“那你去把蜡烛点了。”
“点蜡烛做什么?”
成璧脑海中浮现那日她绑了宁生滴烛油的场面,表情委屈而无辜,然而前桥道:“想看你更清楚些。”
3.
这话算是戳了成璧的心坎儿。他目露春情,含羞带臊,将床边熄着的两个烛台再次点亮,回到床上与她口舌缠磨了一会儿。情至浓处,便和往常一样跪坐,将吻顺着脖子往下方延伸。
然而前桥唤他躺回身边。
“脱了衣服,让我好好看看。”
双人良夜,纵有灯火照耀,也让一向放不开的成璧稍稍摆脱拘谨。他闻言将亵衣裤除去,通红着面孔,让妻主打量自己的裸身。
前桥握着硬硬挺立的男根,分腿坐于其上,微湿的洞口将他顶端涵着磨蹭一番,成璧难耐地尝试数次,均不得其门而入,轻声唤道:“你坐过来,我先帮你……”
“不忙。”前桥并不着急过去,而是饶有兴味地看他欲火焚身的小样,在成璧目光迷离地挺动腰身时,伏耳轻声道:“从前你不见我时,是如何自我排遣的?”
“……你是想看啊?”成璧早锻炼出洞悉前桥言外之意的能力,对她的恶趣味有些失望,“今夜由我陪侍,你却只想看我自渎?”
“啧,是你说过什么都可以做,难道刚答应就不算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