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好我也好”的某某肾宝,前桥只能唤人过来,想请府医给梁穹看看。门外等着的桃蕊应声,领着四名手拿药汤的侍从走入。

桃蕊脸上带着笑,垂头不敢看床上两人,吩咐侍从把东西放下。

“奴们一早煮好了滋补的药方,请庶卿饮下。”

其实这药汤本是为何缜备的,谁知东院没用上,用在西院了。前桥扶着梁穹坐起,给他端来药汤放在口边,梁穹竟然还难为情,非要自己喝,不叫她帮忙喂。

四碗被他乖乖喝空,桃蕊将空碗收起,又将几枚药丸放在桌上:“府医说,庶卿若体力不足,可以服用一颗丸药,但一夜不得服用超过三颗。若身体还有不适,即刻唤医。”

梁穹点头,前桥拿起丸药查好奇问道:“这是补肾的?”

桃蕊忍着不敢笑,找个借口出去了,梁穹则把她按回床上,等桃蕊走了,才在耳旁解释道:“……是壮阳的。”

啊?还壮啊!前桥惊讶地看着梁穹,梁穹则小声道:“殿下若还想要,在下可以吃上一颗。”

不不不,倒不用这么卖力。前桥认真道:“你可悠着点,小心精尽人亡。”

梁穹笑眯眯道:“卿子责任之首就是满足妻主,您要我几次都不为过。”他接着靠在身旁,柔声道:“我觉得很幸福,有此机会满足你。”

前桥彻底酥了,原本打算今天起来后去找成璧,现在也起不来了。经过一夜狂欢的梁穹好似打开任督二脉,性子突然格外磨人,不是搂就是抱,再腻腻地说些情话。纵然蓝条已空,还望着药丸跃跃欲试。

她倒是乐意梁穹缠磨自己,两人终于连门都没出,躺在一块黏糊到深夜。

年少贪欢,梁穹终是捂着后腰吃了一颗药丸,卖力耕耘后彻底虚脱,又打起第二颗的主意,被前桥及时制止。

“你从前不是挺隐忍、挺克制的吗?”前桥压在他身上,戳着他胸口道:“从前那个梁庶卿被你藏到哪去了?”

梁穹抬起胳膊,把手掌热热地贴在她的胸口。

“在这儿呢,”他?着眼笑道,“在殿下这儿住着呢。”

4.

一天两晚没出门已是极限,前桥自己是无所谓,却时刻担心东院那个小祖宗搞出什么动静来。

那天自己敷衍离去,说了第二日找他,却在梁穹处乐不思蜀。按何缜的性格,第二天就会冲进来乱发脾气,但很奇怪,他毫无动静。

前桥趁着梁穹在内室喝补药的功夫,把桃蕊叫来身边询问,桃蕊带着埋怨叹息道:“公卿才不是没动静,他哭了一整晚呢。府里大部分公子都去陪他了,奴猜着,公卿不来为难庶卿,应是公子们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