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掐得难受的脖颈一个劲儿咳嗽,侧身想去拥她,又被她推到一旁。
“是我不像吗?”陆阳伏在耳旁问道,“你教我怎么改,我去改,改到你满意为止。这也是他的心愿纵然本尊不能出现,也想以此方式,永远陪在你身边。”
放屁,什么狗屁心愿!前桥恨得牙痒,她看透了赵熙衡,他哪里是想陪着魏留仙,分明就是不甘心被她遗忘和抛弃。可他凭什么不甘心?人家明明都要回归正轨,和梁穹好好相处了,爱情本就是你情我愿,他干嘛啊!
魏留仙用眼角觑他,久久未语,随后轻抬手指,示意他去开床边的抽屉。陆阳领命,从抽屉中拿出个香筒,迟疑着递过,魏留仙则用蜡烛点了香,随后一声不吭地将陆阳按倒在床,烧红的香头不由分说向他脐下点去。
“嘶!”
灼烧之痛使对方猛烈挣扎,却被魏留仙死死按住,她在原处又点了一次,冷然道:“别动,这是春疤你从此是我的人了,对不对?”
被烧坏的皮肤上冒出一阵轻烟,陆阳忍痛抓牢她的手,向上探身吻她。随后燃烧的香头被折断,魏留仙再次将他纳入身体,听着他同样意乱情迷的呼唤。
“仙儿……仙儿……”
“不见你的日子里,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前桥听不下去了。她不知陆阳用了什么方法,以完全不同的脸让魏留仙错认成赵熙衡,但很明显,它充斥着阴谋的味道。她也不懂为何魏留仙洞悉一切却不拒绝,她明明就不开心,却放任身体享受虚假的欢愉。
她唯一看懂的是那道春疤。
疤是陆阳的所有物,在分不清两人的时候,唯有藉此做出判断,那是魏留仙理智的来源。
她享受着赵熙衡送来的“人偶”,却也不愿完全沉溺在声色陷阱之中。
2.
放纵,克制。魏留仙找到这二者微妙的平衡。
她向梁穹隐瞒了陆阳的身份,将这具“人偶”藏在后院,却也并未肆意宠幸,放纵对赵熙衡畸形的留恋和喜爱。
每次与陆阳相对,她警戒而懊恼,却始终无法戒掉对他的瘾。自那张脸重现她眼前起,就成为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她曾问过陆阳,为何自己时而觉得他与赵熙衡一模一样,时而又觉得完全不同,陆阳则冲她微笑。
“这是一个术法,古老的术法。”他抚摸着魏留仙的面颊,用另一个人的声音说道,“我不是陆阳,也不是赵熙衡,我是一面镜子。‘奉阴婆’会帮你见到心中最难割舍之人。”
“‘奉阴婆’,你们所信仰的神?”魏留仙又问,“那别人呢,别人看你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