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快地溜之大吉,看得皇元卿直摇头。

贵女喜食甜酒,节典之上供应不绝,直到傍晚仍是笙歌剑舞,笑语未歇。魏留仙饮至微醺,被老婢搀扶着走入行厢,入门掌灯,解散发辫,骤然发现床榻上有一团东西正在颤动。

她先是一惊,继而不悦道:“哪来的狂人,敢睡在本公主榻上?”

她毫不客气地扯开锦被,露出一张满溢潮红的俊秀面容,少年的指节紧紧抓着床褥,目光迷离,身体微颤。魏留仙看到他,不由得一怔:

“咦,小郎君?”

3.

见他身体不住轻摆,口中逸出阵阵酒气,清冷的面庞已被红云染尽,魏留仙的警惕竟然消失一空,笑着打趣道:“小郎君,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她说着,伸手去拍他的脸颊,可触摸之处烫得异常,魏留仙挑了挑眉,将被子全部掀开,果见腹间那一处高高隆起。原来少年不是喝醉,而是被下了情药。

“入口的东西要谨慎,哪能什么酒都喝。要我去唤你师父过来吗?”

她趁着对方神志不清,双目大喇喇地打量对方肿胀之处,手却被对方拉住,少年含混而痛苦地呜咽道:“难受,公主,我好难受……”

魏留仙帮他解开领口,让他能更畅快地呼吸,在耳旁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江成璧……”

魏留仙悄声对身边的老婢道:“他应是当年府中派去铜山派的童子之一,你去核查一下。”

老婢便去查看名册。魏留仙见他紧咬嘴唇,不停翻动身体,一副难受模样,凑到他耳旁道:“小郎君,你是中了情药,我知你燥热难耐,本想帮你,但又不愿乘人之危。所以一会儿你自己泄掉吧,我会为你保密,不教她人知道。”

少年的耳朵逆着声音的来处瑟缩了一下,竟不受控制地转头,主动以唇舌迎送过来。魏留仙就像刚才没道貌岸然地说“不乘人之危”一样,立即噙住这个吻,陶醉地吸吮一番,少年干净却香醇的气味让她心神荡漾,手自然而然地去解他的衣带。

待老婢回报,称江公子确在府籍时,魏留仙早已将对方剥个干净。手流连在少年敞开的身体上,所碰之处惹起对方的兴奋颤抖,结实的肌肉崩出鲜明的轮廓。她似乎很享受对方紧实的身材,手指不断在皮肤上游走,看少年手臂紧扣着床缘,胸腹起起伏伏,大口喘息,几乎移不开眼去。

老婢出言提醒道:“殿下,江公子明早将受考校……”

“你看他这样子,明早不是醉得起不来,就是精气虚尽,还考校什么?”魏留仙又看向那张泛着情潮的俊俏面孔,道,“我若今夜要了他,也不用考了,是这个道理吧?”

老婢轻轻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