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我有自己的判断。”孟筠说着便叹了口气,终于语带责怪道,“你啊……真不让人省心。如今他已有妻主,你还是放不下吗?”
“啧!哪有放不下啊,他就是我一个员工!”
头上的钝痛又开始传来,前桥强撑许久,还是精力不济,捂着脑袋道:“诶,不成,我头疼得很,我们还是下次再说吧。”
“是着凉了吗?”
孟筠扶她躺下,随后便要起身,被她警觉地一把拉住:“筠郎别走!”
孟筠哄道:“我不走。你身体抱恙,得叫庶卿知晓。”
前桥只记得自己点了点头,随后就陷入混沌之中。等她再醒来时,屋外已黑透了,陪伴在旁的人变成了乐仪。
2.
见她醒转,乐仪将她扶起:“你好些了?”
她转转脑袋,那种不适感已经烟消云散。手环视梦的副作用虽然强烈,却往往睡上一觉就可调整,然而四下转头,都没见孟筠身影。
乐仪道:“筠郎说深夜不便留下,刚刚回宫去了,梁庶卿去送他俩人鬼鬼祟祟的,恐怕有话想背着我说。”
“哦……”
猜也猜到了,孟筠和梁穹一样,都不是好打发的。唉,重新与孟筠相认,到底算不算一件好事?这男的控制欲好像不弱啊。
乐仪看她愁眉苦脸,以为她还在为孟筠不肯回来之事伤心,揽着她安慰道:
“有些事是急不来的。筠郎现在的想法,以后未必不会转变,你得花时间,慢慢去磨他。”
什么,还能磨?前桥问:“怎么磨?”
“他不肯嫁你的原因,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无非是蒙官身体不好,怕在床上满足不了你。可是这枕边之事,哪有个定律,自然怎么高兴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