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显额头冷汗涔涔,无意识地喃喃:“难受…你快点…松开我,我…”

白希遥笑着说:“你求我呀,清显哥哥,只要你求求我,我就帮你。”

然而何清显却再没了声音,腰身开始无意识得往前挺,因为疼痛而萎靡的性器重新充血勃起,很快就高昂起来,从顶端流出黏腻的液体。

都这样了,还是不肯向她低头?

白希遥冷了脸站起身来,“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看你可以撑多久。”

说罢,她便毫不留念地转身,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摄像机,坐在他对面对准他开始拍摄。

画面里被情欲折磨的男人如同正被烈火焚身,咬紧了牙关可痛苦的低吟依旧止不住地溢出来,覆着一层汗水的身体像是抹了油,剧烈的挣扎中他的肌肉轮廓完全凸显出来,修长而有力的腿部线条,排列有致的腹肌,引人注目的人鱼线以及起伏中收紧的腰线……简直性感得无与伦比。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极为痛苦地低吼一声,阴茎在始终无人触碰抚慰中终于射出一道浓精来,断断续续,长达一分左右才彻底释放。

然而药效却比白希遥想象中还要持久,何清显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到最后喉咙已经嘶哑到发不出声音,紧闭双眼无意识地射出最后几滴精液才沉沉昏迷了过去。

白鸟衔情刃初次示弱

初次示弱

何清显陷入了昏迷,湿漉漉的脑袋歪栽在地板上,在煎熬中被咬破的唇瓣还渗着血,在他嘴角蹭出一抹鲜艳红,两条长腿无力地摊开,红肿的阴茎低垂着头,随着他身体微微的颤抖,时不时会冒出一点稀薄的精液,积汇在地板上。

他的下身几乎沾满了自己射出的精液,黑色阴毛上泛着白,是精液开始干涸结块了。

白希遥一手拿着摄像机,好奇地伸出一根手指去拨弄他的性器,甚至还用指尖戳了戳他的铃口,而这家伙和哥哥一样,已经毫无反应了。

白希遥突然就有点担心了她担心何清显被她玩坏了,虽然见识了它的雄伟,但白希遥知道其实这东西是很脆弱的。

可谁让何清显这么倔强气人呢?只要他肯对她和颜悦色一点,哪怕是骗她呢?她一高兴,怎么还会人心这样对他呢?

毕竟她是那么喜欢清显呀。

接下来的一周,何清显都是在极度的痛苦和屈辱中度过的,因为他还在病中,白希遥再没有给他用药,她开始逼着何清显吃饭饮水,否则就要给他注射药物,在他无法拒绝时硬生生灌进去,然后用脚尖碾压他暴涨的小腹,笑看他被生理本能折磨得满地打滚,口不能言,冷汗涔涔最终躺在地上毫无尊严的失禁。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持续多久,何清显终于示弱了。

他接受食物,学会了麻木的像狗一样在地上舔食,甚至在如厕前还要请示她。只有得到允许,链子被放长,他才能四肢并用,爬去卫生间解决需求。

何清显不知道楼上有没有人居住,有时他怀疑楼上还住着一位厨娘,每天烧好精致的一日三餐,并为此感到喜悦或许他可以向她求救。

但这想法几乎是妄想了,因为他从没有听到过除了白希遥回来时以外的脚步声,也没有见过白希遥以外的人,以至于他甚至以为这三餐是白希遥亲手做的。

但她身上甜美的香味以及丝毫没有烟火气的手指,给了他否定的回答。

直到一周后,白希遥突然对他说:“我要去公司处理一点事情,可能要很晚回来,哥哥在这里要乖乖的啊,会有人给你送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