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遥甚至觉得,他的阴茎本来就该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是他掏空了白希遥的胸腔和阴道,给她留下一个总也无法痊愈的“伤口”,这伤口时日长久,创面不肯干涸,于是她日思夜想地等,等待着属于她的那一部分连接,交融,妥帖,完整。
被他紧紧抱着,被他痴痴爱着,被他用力插入着,这才是最完整的白希遥。
黏连的肉身,难舍难分。
在最后的冲刺里,何清显突然握住她腰大开大合地抽插,整根粗壮狰狞的性器强势地挤进她窄小泥泞的甬道里,每一下都重重装在最深处,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不断撩拨着她的G点,很快,白希遥的呻吟声就突然短促尖锐了起来。
她扭着腰身挣扎,却被男人死死按住,承受他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她的指甲扣在男人的小臂上,在一次深入后,突然浑身抽搐着扬起脖颈,甬道快速地收缩着,喷射出大量透明花液。
何清显咬牙抽出身,垂眸看她湿淋淋的穴口,那里不堪承受的软肉已经红肿充血,阴唇此时泛着莹润的光,呈现出薄透的质感,穴口边上还沾着他先前射进去的白浊精液,淫乱却诡异的可爱。
等她稍稍平复,何清显再一次提起性器缓慢地插入进去,白希遥刚刚潮吹过,躺在湿漉漉的床上有些难受,蹙眉嘤咛一声,朝何清显张开手臂。
何清显会意地抱起她,白希遥的双腿立刻缠住他的腰身,不知疲倦的穴口贪婪地吞吐着男人粗大的阴茎,她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四肢无力只能攀附在他身上,连站都站不住。
何清显抱她去了浴室,将她抵在光滑的墙面上。
白希遥弯腰与他接吻,舌与舌嬉戏,津液从唇角滑下,拉出长长一缕银丝。
何清显温柔的动作渐渐被这甜蜜的缠绵打乱了节奏,他又开始加速,将女孩儿白嫩的胴体顶弄得无助颤抖。
他换了许多姿势,从墙面到地板再到盥洗台,最后才将彻底脱力的白希遥放在浴缸里,让她无力地趴在浴缸边沿,从身后狂插不止。
白希遥双眼迷离,断断续续发出柔弱的呻吟,“清、显哥哥……射进来好、不好?全都射到希遥身体里,让希遥给你生个宝宝,啊”
身后的人突然狠狠攥住她的细腰,急速地抽插了百十来下,咬牙隐忍道:“给你,都给你”
男人重重撞进来,在精关大开之际进入到她最深处,竟是一路顶开了她宫口,将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了进去。
白希遥微张着嘴巴无声呻吟,脸上的表情已经是说不出愉悦还是痛苦。
何清显扳过她的脸来低头吻住她的唇,用力含吮着她的舌头,大口吞咽着她的津液,等她终于抵不住软下膝盖时,何清显才抽身而出将她捞进怀里。
两具汗涔涔的身体亲密相贴,交颈厮磨。
浴室里静悄悄的,只有滴滴答答的水声和他们交错的呼吸声。
白希遥昏昏沉沉地眯着眼,感到一双火热的臂膀将她温柔拥在宽阔的胸膛前,随即一道低沉而期盼的声音在她耳廓响起。
“希遥,我们生个自己的宝宝,好不好?”
她已经完全没力气回应了,然而听到这句话仍是睁开了眼,她看到面前巨大的镜子,被水汽氤氲,模模糊糊倒映出他们朦胧的身影。
摇摇欲坠,至死缠绵。
白希遥心中一直有一只游走动荡,不得安定的野兽。
是它驱使着她用非常态的爱去控住他,操纵他,改变他,征服他占有他毁灭他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