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尽全力别开脸,紧闭嘴唇抵抗着近在咫尺的生命之泉。

白希遥并不逼迫他,比起被强迫,她更喜欢看到何清显自己主动的像狗一样伸着舌头舔水的样子。

但很可惜,何清显骨头很硬,他是个极有毅力的人,直到因为脱水昏迷过去,也没有向白希遥求饶。

白鸟衔情刃被迫射精

被迫射精

白希遥认为,这世界上是没有所谓美好灵魂的,一点都不可爱,而这芸芸众生里,只有何清显是不一样的。

他是吐蕾的玫瑰,是满天的星宿,是盛夏里的一缕清风都比不上的。

他是人世间所有美好的化身,是白希遥的光。

要捕捉光,就要做好被灼伤的准备。

白希遥不惧怕被灼伤,甚至享受被灼伤的过程,即便血肉被烧焦,她也要用一副伶仃骨架来囚住这团光。

地下室的门被敲响了。

白希遥找出一张毯子盖到何清显身上,然后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身材清瘦,皮肤苍白的男人,鸭舌帽遮住了他的眉眼,只能看到抿得平直的薄唇,视线再往下,是他手上提着的医疗箱。

白希遥皱着眉,洋娃娃似的脸有几分阴鸷,不悦道:“武先生,你这次动作太慢了。”

武永平恭敬道:“抱歉,临时去补了几瓶安定。”他说完,拎着药箱迈步朝角落里昏迷的男人走去,为何清显检查完身体后,挂上了点滴便沉默地退了出去。

白希遥看了何清显好一会儿,躺在他对面的床上,进行短暂的休息。

20分钟后,药水已经下去了大半,原本神志全无的人也开始有了反应。

“嗯……”

膀胱内的饱胀感一阵一阵袭来,何清显紧闭着眼睛在无意中绞尽了双腿,额头汗水淋漓而下,昏昏沉沉中咬牙,手指张开紧扣地板,指甲几乎断裂;脚背绷直爆出道道青筋,用尽全力妄图用意志力来抵抗这生理本能,然而点滴依旧顺着针管不停输送进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将他逼至崩溃边缘。

白希遥站在幽暗中,一双眼睛带着嘲弄,嘴唇抿得薄薄的,勾着笑。

她蹲下来,歪着头欣赏他狼狈的模样,手指从他湿漉漉的发丝滑到嘴唇,轻轻道:“清显哥哥你这么辛苦,不如让我来帮帮你?”

何清显还在昏迷中不肯醒来,或许即便他醒了,也不愿意睁开眼睛,他在深度的昏迷里,感觉到有一双温软的手慢慢抚摸上他的身体,从他干裂的唇,线条紧致的下颚、凸出的喉结,不断起伏着的胸膛一路滑去,最后停留在他结实的小腹上。

何清显被这温柔的力道抚慰了,紧接着那双手却开始缓慢用力他喉咙里溢出一道痛苦的呜咽,指根已经出血的手颤抖着抬起去阻拦。

汗湿的大手无力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白希遥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