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想的太简单,高估了何振华的忍耐力。
那是一个天高气清的下午,何振华没去公司,围着她嘘寒问暖,十分惹人烦,白希遥不想和何振华独处,于是打电话联系同学出去玩。
白希遥的电话刚挂断,何振华突然就暴躁起来,他指着白希遥说:“我告诉你白希遥,这过家家游戏我是玩够了!我今天是一定要操了你,别以为这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何振华要白日宣淫,明明白白告诉白希遥让她乖乖躺到床上去任他欺负。
脑子里的一根弦,崩的一声就断了,白希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忽然将手中的电话狠狠地一扯掼到地上,就当何振华以为她要往外跑的时候,她却拎着裙角蹬蹬蹬去厨房拿了两把刀,凶神恶煞似的冲出来,对何振华说:“来吧,你来吧,我也受不了了!你敢动我一下,我就砍死你!”
何振华一看这架势就吓住了,喊了练家子武永平来制服白希遥,有何振华这个正经雇主在,武永平不敢放水,几招就将白希遥的刀夺了下来。
白希遥没了武器就要跑,何振华眼疾手快追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后领将她拎起来,白希遥疯了似的转身对着他又踢又打,他想握住白希遥的手腕,不料却被白希遥狠狠一口咬在手背上,何振华发出一声惨叫,下意识将白希遥推了出去,她身子那么轻,一推就飘了出去,后脑勺重重磕在门边,登时就头晕眼花。
何振华怒极了,弯腰一把抓住白希遥的头发,拖拽着她上了楼,白希遥一边尖叫一边抓挠他的手背,紧接着又被何振华扇了两个耳光,趁她短暂失去意识的时候索性将她往肩上一扛,几步进了房间。
何振华迅速地将自己和白希遥剥光了,然而就当他扯开白希遥的双腿时,后脑突然一痛,仿佛被什么钝器重重砸了一下,疼得他当场昏倒。
武永平木着脸把花瓶放到地上,对赤身裸体的白希遥说:“你快跑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那是白希遥第一次正眼看这个沉默寡言,像影子似的跟了自己两年的“司机”。
她看着武永平,武永平也看着她,目光从她的脸很自然地下移到她张开的腿心去,欣赏她粉嫩诱人的穴口。
他盯着那一道微微张开的小缝,十分怀疑自己是否能插得进去,她这么小,这么小,自己进去一定要要害她受伤的。
“跑什么?”
白希遥终于从这场惊变中回了神,光溜溜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边忍着痛艰难地穿衣服,一边气喘吁吁地说:“现在跑了,我不是白受欺负了?”
她穿好衣服从枕下摸出一把匕首来,扬起了手就要何振华胸口捅,可那小手抬到了半空又停了,武永平以为她害怕了,可白希遥却仰脸看看雪亮的刀尖再看看何振华,眼底戾气横生,像是魔怔了一般,红肿的脸上慢慢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盯着昏迷不醒的何振华说:“你欺负完我妈又欺负我,这么死了岂不是便宜你?”
她爬过去握住何振华半硬的阴茎,在掌心里掂量了两下,当武永平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的时候,白希遥已经手起刀落,连阴茎带囊袋给何老爷阉了干净。
何振华在剧痛中苏醒,还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疼晕了过去。武永平脸上仍旧没有表情,可心里亦是一阵毛骨悚然。
白希遥把匕首扔在地上,抬手将溅在眼皮的血抹去,血迹被拉长,像一道猩红眼线从她眼尾延伸到太阳穴,极致的美又是极致的诡异。
她背着光坐在床边,身后窗外晚霞绚烂如泼天的大火,烧出满世界血色,她将挡住视线的黑发挽到耳后,抬起漆黑而冷漠的眉眼,忽然翘起嘴唇无声一笑。
这是一个发自内心,由衷快活的笑为她的胜利,也为他的臣服。
那一天晚上,佣人们全被遣散回